“如何了?上週臨時放在你這裡的幾個盜竊犯,這才關幾天,如何明天就有一個被打成重傷,一個自殘。這事直接捅報社去了,今早若不是一名副主編給我打電話說把這事壓下來了,你可就真著名了。”
“栓子,你這是如何了?”我實難信賴,以這小子的技藝,甚麼人能把他打成如許。
“誰曉得這是哪門子端方,說是冇訊斷之前不能看望,也不曉得我朋友在內裡情感如何,早知就不該讓他一小我擔著了。”我抱怨道,後半句又帶了點威脅的意義。
“行,你讓人帶這兩小子疇昔,我另有事和你說。”齊局叮嚀一聲,黃所長招了招手,一名差人帶著我和歡子朝內裡走去。
黃所長看了看我和歡子,頓時變成了苦瓜臉:“齊局,他們要見的嫌犯還冇判,按規定是不能看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