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離輕描淡寫的將過程說了一遍,當他話音落下時,黑蟒蛇不由神采一沉,然後揮起衣袖,又重重給了金啟輝一巴掌。

陸北離勾起嘴角,揮了揮手,然後對著金啟輝說道:“好兒子,你能夠滾了。”

一想到這裡,金啟輝刹時就把麵子裡子都忘了,雙腿一軟,竟直直的跪在了陸北離麵前。

當偌大的‘爸爸’兩字在黃鶴樓中迴盪起時,四周圍觀的人,不由收回一陣陣轟笑。

金啟輝如何也冇想到,像陸北離如許一個淺顯的不能再淺顯的屌絲,竟然和蛇姐有乾係。

說完,又當著世人的麵,直接給陸北離磕了三個頭。

這個蛇姐是扇錯人了吧?

一個道上的大姐大,竟然對陸北離如此恭敬?

“爸爸,爸爸,爸爸!”

金啟輝哭喪著臉看向黑蟒蛇:“蛇姐……你為甚麼要打我啊……”

黑蟒蛇罩著金啟輝,不過就是為了多收點庇護費罷了。

但她千萬冇想到,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獲咎誰不好,恰好獲咎了陸北離,還把她叫過來對於彆人,這美滿是將她墮入了不仁不義的位置。

“混賬。”

黃鶴樓再一次炸開了鍋。

這位蛇姐並未理睬金啟輝,而是扭著腰身,來到了陸北離麵前,對著他畢恭畢敬的喊了聲。

黑蟒蛇固然隻是衣袖扇了金啟輝一巴掌,但因力道很大,刹時就在金啟輝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蛇……蛇姐……你這是做甚麼……”

陸北離在道上也有乾係?

轟——

“陸……陸先生……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獲咎了您,但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諒解我吧。”

這個道上馳名的蛇姐,竟然在陸北離麵前將姿勢放的這麼低!

這邊陸北離不說話,他就不敢挪動分毫。

一刹時。

半晌。

見狀,四周的主顧和辦事員紛繁吸了口寒氣,臉上透暴露濃濃的懼色。

莫非……

“陸先生。”

她不是應當給陸北離一個狠狠的經驗嗎?

這個蛇姐如何二話不說,卻狠狠扇了金啟輝一巴掌?

方纔還幫著金啟輝號令的兩男兩女,此時也低著頭,冷靜的縮到了角落,恐怕引火上身。

“明天,要麼你跪下來給陸先生報歉,要麼留下你一隻胳膊。”

聞言,金啟輝身材一顫,他固然有千萬個不肯意,但因為情勢所逼,他隻能硬著頭皮,朝陸北離大聲的喊道。

這個小子,到底是甚麼人啊?

這下他終究發明,本身明天是踢倒鐵板了。

陸北離才悠悠說道:“你彷彿還少說了點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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