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來,她看個劇發明一窩準供黨,還是個大收成呢。
西北聯大……不是在陝西漢中麼?想到延安也在陝西,黎嘉駿內心敬佩,放著麵前的西南聯大不考,中間的中心大學不考,千裡迢迢穿越火線去西北聯大,說阿誰李端義不是去投奔革-命的她都不信!
“她會和門生結伴返來。”秦梓徽道,“也不會很遲。”
“早晨返來會不會不平安?”
現在門生個人中很多各種構造,比當初的流浪劇團還要密密麻麻,名字還都特彆滲人,激流演劇隊或者慨生奮進會甚麼的已經是小意義了,最可駭的是甚麼真諦讀書會另有除奸社,那的確不像門生構造,像邪-教……
“對,我也這麼想的,我聽我表弟說,他們黌舍還辦過一期叫’無花果’的壁報,很多人喜好呢。”
“啊?畢亮不是已經……”
“那又如何,他曉得你們政-治-傾-向,寫得一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的文章,如許的人哪能做同道。”
“西南聯大就在中間,不曉得我們黌舍會不會信。”
“誰讓那邊生長得好呢,現在非淪亡區這些報紙,也隻要《束縛日報》這幾個敵後區的報紙另有可看的文章,至公報,申報,都不可了……”
回了家,倆男人都已經吃了飯,秦梓徽餵飽了小三兒正在遛她,二哥則就著客堂的寫信……看著真班配。
“嗯……看!美國人上來了!”
“家裡有幾個姓孔的親戚,你說?”
“你倒真放心。”嘟囔。
“傳聞是吧,這不是測驗的日子要到了。”
抗戰劇有甚麼不美意義做的……不就是手撕鬼子麼,幾十年後隨便來個歪瓜裂棗都能做,還能褲襠藏雷呢!黎嘉駿囧囧的想。
“先管好本身吧。”二哥閒閒的說,“可彆步了我的後塵。”
“你如何不說他們有學上的大多家有薄產,偏要去投奔無產階層,這不是吃飽了撐的。”二哥和秦梓徽碰了下酒杯,神采詭異。
小會堂人頭濟濟,黎嘉駿的位置在中間一排的邊上,她冇有疇昔,而是先到背景,找到了幾個翻譯官,按著傳授的叮嚀,慰勞了一下他們的近況。
“那必須說!”
“你給說了?”
“你是想到準二,唔,袁曼儀了?嫂子說她家比我們家好,是很有錢吧。”
“無花果,不就是魯迅先生文章裡的嗎,看來是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