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紫蔭和紫芯便也不再坦白,笑著道:“這棵樹叫做千結樹,川途山中,但凡是兩人結成姻緣的,都要到丹青這裡求畫,然後寫下這木牌,將它掛在千結樹上,許下本身的心願,這是川途的傳統,如果兩人結成姻緣冇有在千結樹下許願,冇有千結樹作為見證,那這段姻緣就算是不完整不完竣的。”
宮泠頓時一臉茫然,處事情?辦甚麼事?她頓時感覺又被白鬱騙了。
“好了,去千結樹下祈願吧。”丹青笑著道。
“這裡的故事可多著呢,你想聽,等我們辦完閒事我再說給你聽。”白鬱笑著道,他一眼便看破了宮泠的心機。
白鬱轉過身看了一眼宮泠,然後冇有涓滴征象的一把拉過宮泠,將她抱了起來,然後輕聲道:“你就先忍忍吧,明天這身衣服不能換!”
宮泠如有所思的看動手中的比翼簽沉默了半晌,紫蔭見狀趕緊又道:“就算是真有哪一天比翼簽壞了,千結樹倒了,那也得是萬年以後,一段姻緣,能有萬年的見證,這還不敷嗎?”
她正入迷間,白鬱的聲音猛的將她喚醒:“想甚麼呢?”
“閒事?甚麼閒事?”宮泠頓時有些不解。
說著他便跪了下來,宮泠也趕緊跟著跪了下來,過了半晌宮泠展開眼,發明白鬱已經在站在本身的麵前,正看著本身,宮泠趕緊也站了起來,然後看著白鬱道:“你祈完願啦,祈的甚麼願?”
白鬱將嘴巴貼在了宮泠的耳邊輕聲笑著道:“早生貴子!”
宮泠趕緊回身,隻見白鬱現在竟也穿上了一身紅裝,正筆挺的站在本身的身後,她看著白鬱笑了笑:“冇想甚麼,就是冇見過,有些別緻。”
白鬱接過宮泠手中的比翼簽笑了笑道:“想來紫蔭和紫芯她們也已經跟你說了,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那兩片木牌中間有個凹槽,兩邊各有一個符合的構造,那縷頭髮夾在中間恰好,然後關上符合的構造,兩山木牌合二為一。
寫完今後白鬱接過筆,然後又拿起一隻最細的筆,用蠅頭小楷在木牌的側麵寫下了時候,然後用紅繩將木牌串了起來。
最後丹青接過了筆,又在另一邊側邊寫下了兩行字“永結同心,至死不渝”,固然話很淺顯,倒是樸拙的祝賀。
宮泠看著紫蔭淡然一笑:“這倒是了,若真是能有個萬年的姻緣,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
“這可不叫木牌,這叫比翼簽,大荒有鳥曰比翼,一隻不能獨飛,唯雌雄比翼,此簽便取此意,兩片比翼簽合在一起纔算完整。”紫蔭趕緊解釋道,然後看著宮泠又道:“這比翼簽乃是用這山上的赤鬆木所製,就算萬年,也不會被風雨所腐蝕,這簽上的字乃是用川途山的黑礦石所製,曆經萬年墨跡也不會減退,至於這千結樹嘛,死木尚可萬年不腐,何況這活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