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他如何這麼冷酷啊?連何門何派都不說,今後該如何找他呀?”望著寧天啟遠去的背影,花彤有些焦心腸說道。
此時,寧天啟正朝北邊最蕭瑟的無人山區飛去,他要找一處無人能打攪的處所,花些時候貫穿《煉世定天刀》的踏月境刀法。
刀魂已經融進了他的軀體內,但是那幅畫卻留在了氣海中,他要花些時候貫穿踏月境的刀法。
當然,很多陣法並不消靈石或者聚靈石來佈設,正如寧天啟此時佈設的這個淺顯陣法。
英霞飛曉得門徒對那寧天啟一見動情,隻得無法地搖點頭:“彤兒,罷了吧,此子有些不平常,既是孤鷹就讓他遠走吧!如果有緣的話,今後也還是會相見的。
“本來是寧少俠,彤兒還不快快謝過寧少俠?”
寧天啟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隻還是淡然地問道:“這裡是甚麼處所?比來的城邑在甚麼方向?”
寧天啟並不擔憂慕清雲和藍菲兒等人的安危,他拜彆以後,三大泰初上宗的人落空了爭奪的目標,想必也不會等閒建議大戰。
一名渾身染血的老嫗,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生得嬌媚如花。
他向北方飛奔了數十裡以後,在一個荒無火食的山崖下找了一個岩洞,在中間切了一塊大石頭堵住洞口以後,便在洞口用幾塊淺顯石頭佈設了一個極其簡樸的陣法。
留在五行天也並非好事,這裡光是荒山野嶺就有有如此充分的靈氣,如果去一些大宗門的話,豈不是更濃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