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魚聽他這麼一說,曉得他這是要去尋覓國師和白姐姐二人的下落,非常高興道,“真的嗎?你真的要去尋覓國師和白姐姐他們二人的下落嗎?”
“是,蜜斯。”紅兒點頭應道,然後便回身朝外走了出去。
秋魚看著紅兒那不幸巴巴的眼神看著本身,內心非常無法,終究還是冇忍住,開口道,“好了,此次我就臨時諒解你,如果下次你在胡說,那麼我就真的不睬你了。”
白素見他的內傷在漸漸的規複著,內心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畢竟他們已經擔擱了這麼幾天的時候,如果國師的內傷在冇有好轉的餘地,她還真不曉得該如何辦了,現在看到國師的傷勢有所好轉,那麼她也便能夠放心下來了。
丹陽鎮,自秋魚和君陌二人熟諳後,秋魚便對君陌冇有那麼多的防備,當他們二人得知穀逸風去世後的動靜,以及屍身不見的動靜,二人都曉得這件事情冇有設想當中的那麼簡樸,為此,君陌還特地的去了一趟衙門,但是他在衙門裡底子就冇有看到國師的身影,這才曉得國師那日和白女人一起出去了,到現在都冇有返來。
話音一落,一抹紅色的身影便呈現在了房裡,來人不是彆人,恰是君陌,柳無憂看也冇看君陌,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夾起了盤子裡的一根青菜,不急不慢的咀嚼著。
柳無憂聽了君陌所說的這番話後,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沉聲道,“我現在受了傷,想必不會那麼快歸去,你歸去之前,直接給我帶一封信交到柴師爺的手中就行了,到時候柴師爺就曉得該如何做了。”
柳無憂放下了手中的筆,昂首看向了君陌,淡然道,“記著,這封信,你必然要交到柴師爺的手中,千萬不能夠出甚麼不對。”
“白女人,你但是賴清算碗筷的?”
白素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再看了一眼柳無憂,點了點頭,隨即便翻開房門走了出去,待白素分開後,柳無憂這才緩緩的展開了雙眸,不急不慢的從床上走了下來,緩緩的走到了木凳前坐了下來,沉聲道。
白素放下了手中的飯菜,扭頭看向了柳無憂,見他還在打坐,輕聲喚了一聲,“國師。”
“嗯。”柳無憂淡淡的應了一聲,並冇有展開雙眸,也冇有停止打坐,安靜道,“白女人,飯菜就放在那邊吧,你先出去吧。”
她是真的擔憂蜜斯會不睬會本身,如果蜜斯真不睬會本身,那麼本身不就是隨時都輕易被蜜斯給趕走嗎?一想到本身隨時都輕易被自家蜜斯給趕走,紅兒內心就開端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