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這份心就好,好了,為父就先走了,你好好的養傷。”龍騰麵色和悅的說道,隨後站了起來,朝一旁的婢女叮嚀著。
“來人。”柳無憂朝外喚了一聲,隻見一名婢女從書房外走了出去,一臉恭敬道,“奴婢拜見國師。”
龍騰挑了挑眉,那隻清算著龍袍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放下了手中的龍袍,昂首看向了下方站著的龜丞相,不急不慢道,“龜丞相,你跟在太子身邊也有好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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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這話說的非常安靜,就好似在說一件風輕雲淡的小事一樣,龜丞相一聽,臉上劃過一抹驚駭,倉猝跪了下來,腦袋不斷的在地上磕著。
柳無憂曉得她必定會問君陌那邊的事情,以是並不驚奇,相反還很安靜道,“君陌那邊臨時還冇有任何的動靜,估計過幾日君陌應當就會返來的。”
“謝龍王。”龜丞相謹慎翼翼的回道,然後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是,國師。”那名婢女淡然的回道,然後便看向了一旁站著的白素,做了一個請的姿式,客氣道,“白女人,請隨奴婢來吧。”
那“咚咚咚”的叩首聲在全部大殿裡不斷的反響著,不一會兒,龜丞相的額頭便磕破了血,坐在上方的龍騰見他這麼不要命的磕著,揮手道。
“嗯。”龍琪降落的應了一聲,隨即便閉上了雙眸,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他曉得龜丞相是體貼他,甚麼事情都是在為他考慮,但是月兒這件事情,他不會那麼等閒的讓步,他的太子妃也隻要一個,那就是月兒,彆無她人。
此時,水牢裡,當龜丞相得知本身能夠出去後,便吃緊忙忙的朝太子的寢宮趕來,連本身那一身衣衫也冇換,渾身披髮著一股惡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