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憂持動手中的拂塵,並未理睬那人皮女子所說的話,清冷道,“你可情願替我翻開通往這五層樓的大門。”
“當然。”柳無憂麵色冰冷的說道,語氣當中非常果斷,冇有一絲籌議的餘地。
半刻鐘後,通往四層樓的大門終究翻開了,而那通乾龜也累的再次趴在了地上,看的出來它翻開這扇大門費了很多法力。
柳無憂麵無神采的看著地上那趴在的通乾龜,冷聲道,“你放心,隻要你替我翻開四層樓的大門,我定會遵循我的承諾。”
“不過你如果不籌算帶我一起出去,那麼就休想讓我替你翻開這通往五層樓的大門。”
人皮女子邪魅的笑了笑,揮袖遮臉道,“我的要求很簡樸,那就是在我幫你把這扇門翻開後,你要帶我一起出去,你能承諾嗎?”
此時,那掛在牆上的人皮動了起來,那烏黑的頭髮像麻繩一樣,在地上延長著,緩緩的朝柳無憂爬了疇昔。
“嘻嘻嘻。”又是一聲女子的嬉笑著傳入了柳無憂的耳中,柔媚道,“公子,你可來了,可真是讓奴家好等呀。”
柳無憂來到四層樓後,發明四層樓的屋子裡很潔淨,而四周的璧上還點著星星火光,氛圍當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人皮女子見他不承諾本身的要求,心中非常氣憤,一頭烏黑的秀髮就這麼超脫在身後,麵色陰沉道。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覺得我會很君子,不會和女人脫手?”柳無憂似笑非笑的問著她。
“甚麼要求。”柳無憂安靜的問道,就好似再問一件小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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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許,那我就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讓你再也冇有機遇出去,哈哈。”
那趴在地上的通乾龜見柳無憂不像是在扯謊的模樣,緩緩的挪動著本身那龐大的身軀,朝那四層樓的大門走了疇昔。
人皮女子把玩動手中的秀髮,一臉天真無辜道,‘我但是冇有威脅你,也不以為你是君子,如果你如果君子,剛纔你就不會對我下那麼重的手了。’
說完,柳無憂手中的拂塵便朝那人皮女子揮打了疇昔,那人皮女子彷彿曉得他的拂塵會朝她揮打疇昔一眼個,很等閒的便躲開了,陰冷道。
柳無憂勾唇笑了笑,反問道,“你以為我會承諾你的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