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國師。”柴叔嚴厲的回道,然後便直起家子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隨即昂首看向了柳無憂,迷惑道,“國師,不知你找小人來有何事嗎?”
柳無憂見秋魚一臉深思的模樣,眸子裡劃過一抹不解,出聲道,“秋魚女人,你如何了?莫非是有那裡不對嗎?”
正在秋魚左思右想的時候,那名出來通報的捕快走了出來,非常客氣道,“這位女人,你跟我來吧。”
秋魚和柳無憂同時看向了了那半空中,隻見那半空中的畫麵中呈現了一小我走進了龍王的寢宮,緊接著便慌鎮靜張的從龍王的寢宮裡走了出來。
“嗯。”柳無憂降落的應了一聲,繼而說道,“秋魚女人,你能奉告無憂,這顆龍珠你是從那裡得來的嗎?”
柴叔的臉上劃過一抹惶恐之色,倉猝道,“國師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可擔不起國師的謝意。”
“玉蘭?”柳無憂皺眉回想著,這纔想起秋魚口中的玉蘭是誰,隨即開口道,“那秋魚女人可曉得玉蘭女人現在那裡嗎?可否帶她來見見無憂呢?”
秋魚對著柳無憂點了點頭,隨即坐了下來,柳無憂看了那名捕快一眼,沉聲道,“你先出去吧。”
柴叔倉猝垂下頭,非常謹慎道,“國師有話無妨直說,小人必然會替國師保密的。”
秋魚明白這捕快的意義,點了點頭,孔殷道,“這位小哥,小女子叫秋魚,隻要你前去給國師通報,國師天然就會明白的。”
柳無憂看了那捕快一眼,隨即放下了本身的手,呢喃了一句,“女人?”莫非是白女人不成?但是白女人不是剛出衙門嗎,並且門口的保衛應當也熟諳她,可看現在這名捕快的模樣,好似來人不是白女人,那到底是誰要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