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年青笑的聲音從她耳邊輕柔劃過,就像是柳條掃過她的耳畔,有些癢癢的。
她將雙眸悄悄閉上,似在用心感受這裡的沉寂和放心。
“因為當初若不是認出了你,在城外趕上山賊的時候,我便不會脫手救你。”多管閒事畢竟不是他的行事氣勢。
“是啊。”看著梓枝抬著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他的模樣,顧景年最後隻是點了點頭說道。
梓枝半彎著嘴唇笑,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隻是享用於這類和他在一起的感受。
但是幸虧,那陣疼痛疇昔以後,她也冇有任何非常,因而彎起嘴角笑了笑,看著他有些抱怨道:“這都要怪你,整天讓林武去弄那麼多補品,我每天吃都將近吃吐了!現在好了吧,吃的肚子都疼了!”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揉了揉肚子。
顧景年不覺得意,隻淡淡的說道:“那娶到你豈不是我的福分?畢竟,放眼這檀城,恐怕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了吧。”
“娘子,你當真要這麼走?”他抬起眸子看了梓枝一眼,似在給她機遇。
顧景年看著梓枝一副小女孩的嬌羞模樣,隻是輕柔一笑。
三日以後的一天中午,梓枝正與顧景年坐在窗戶邊對弈,窗外卻俄然飛來一隻肥嘟嘟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在那枝頭迴旋不走。
顧景年聞言一笑,倏然將目光又緩緩落回到棋盤上,見她走的那一招棋甚為奇特,像是慌不擇路普通。
梓枝立馬從他肩頭起家,展開眼睛看著他點頭:“也不儘然,長的比我都雅的,必定大有人在,但是很可惜,她們都已經冇有機遇了!”說完,立馬衝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對勁的笑。
梓枝現在心心念念都是想要曉得到底是誰給她送信了,信的內容是甚麼,以是也顧不上棋子該如何走了。
梓枝不明白他的意義:“為甚麼啊?”
顧景年聞言,低垂的眸子俄然抬起,眼神中似有甚麼東西驀地劃過。
“如何了?”顧景年即使看不到梓枝的神采,但是挽著他的手俄然一緊,他還是很快就發覺到了。
“你如果喜好,我們今後常來這裡就是。”顧景年說。
顧景年青笑一聲,苗條的手指緩緩撚起一枚棋子來到棋盤,隻聽聞‘噠’的一聲輕響,那玄色的子便穩穩落在了棋盤上,緊接著便傳來他一聲欣然若失的聲音:“你輸了。”
“這類鳥我也冇見過呢。”梓枝扯了扯嘴角有些難堪的笑笑。
“俄然間感覺,有你如許的相公,的確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梓枝將腦袋靠在顧景年的肩頭,閉著眼睛仔諦聽他彈奏出來的琴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