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了！再也不了！”雪封告饒道，恨隻恨他還打不過柳風存，如果能贏過柳風存，他也不會做這打掉牙往肚子裡咽的苦事。
“曉得就好。”白鶴歸目光仍然落向遠方，停在了茶社外喝茶的老翁身上。
柳不驚先站了出來，青衣黑髮，衣和發都飄超脫逸，彎眼笑似明月星鬥。他先是拱手而後俯身謙恭道：“幾位老先生，小生有一事相問。這‘笑增茶社’當家掌櫃在那邊，我等徹夜要過夜此地。”
“好。”
“必然必然。”
“好了，風存。”柳不驚有些峻厲看著柳風存，低聲提示道：“內心清楚就好，不要一味掛在嘴邊。鴛鴦夼裡人多嘴雜，被故意人聽去還指不定會帶了甚麼禍害。就當為了鶴歸和雪封，你少說點話罷。”
老翁們你一眼我一語的誇獎著笑增女人的姿色。此起彼伏的奉承聲中忽聞一聲感喟：“我們這些老頭，此生與這笑增女人是無緣了，唉。”
不是柳不驚多嘴問，而是他重視到這茶社裡人氣希少，就幾名伴計，還都一副閒的無聊的模樣。看似當家的人並不在，不然那些伴計也不會隨便就趴著靠著，滿臉的怠懶。
早就炸毛了，卻不能發作。隻不過因為從小到大的涵養和白鶴歸在場拘著他不生機，不然就算打不過柳風存，用硬咬的也要讓柳風存曉得他的短長。
柳風存看著眾老翁歎惋的神采，彷彿他們真覺得若年青幾十歲便能娶到這笑增女人。他不由哂笑，笑增女人真如他們所言般姿容絕貌，那她更不會看上他們這等鄉野村夫。人都馳名利之心，柳風存以為笑增女人也逃不過這俗物纏身。天底下必定有擯斥財權，闊彆塵俗，一味隻尋求本心之人。隻不過那人不是這笑增女人，畢竟，生而活著不隨波逐流便冇法度日。凡是她有一絲想避世，就不會將茶社開在此人流熙攘的大街上。“我說，老先生，不知你們家中正妻聽聞這些話，會作何反應？”
白鶴歸看了一眼柳風存，不予迴應，目光超出他落向遠方。
話題彷彿又被引發，此中一個老翁咧嘴笑，接話道：“笑增女大家美心好，放我們在這歇腳，茶茶水水都是不要分文的。”
忍了半天還是冇忍住笑了出來。
他不想再聽這些老頭無聊話語，眼神飄飄落向遠處。不經意瞥見一抹瑰麗的紅色，雪封有些思疑，揉揉後眼定睛一看，本來是位女子，身材婀娜多姿。
柳風存斜眼看了那官兵，一口啐道：“真是掉進錢眼裡！城中百姓的安康就放在這類人手裡？是當性命是打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