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串山嘍,我們來串山嘍,我們來串山嘍……”我們三個都跟著大聲喊。
雙王山離滕州郊區不遠,我們租了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我如何曉得……”我當然也記得這個事呢,但很不肯意聽到老三這類語氣,按幫頭兒的籌辦思路來講,進山是很傷害的,說不定都有性命之憂,萬一呈現這類環境,我們四小我不抱團,隻會死的更快更慘:“老三,我警告你啊,你彆胡思亂想,幫頭兒和人家閨女都是實在人,對我們也冇得說,誰還冇點奧妙啊,就跟咱倆現在說話似的,不也是怕被人家聽到嗎?如許不好,萬一出點甚麼事如何辦,我們必須得相互信賴,抱成團!你明白嗎?”
我、老三和寧紅顏都不曉得他要乾嗎,就站在他身後等著。
“哦……”我們三個小的都點頭。
我和老三躺到帳篷裡,都冇有睡,從武俠小說到訊息聯播的閒扯了一會兒,老三俄然抬高了聲音說了一句:“哎,你感覺下午穿鎖子甲那會兒,幫頭兒乾甚麼去了?”
閨女這個稱呼,是不大常見的,能夠是因為幫頭兒一小我把閨女拉扯大的吧,他一向就這麼叫。
處置進山采藥這個行當,就算是進了藥幫。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幫頭兒(寧老闆)麵色沉悶,如有所思。
“進了山,這鎖子甲就彆脫了。”幫頭兒特彆叮囑了一句。
從幫頭兒之前的各種奧秘和各種籌辦來看,進山,絕對不是如許的,可從這一下午的環境來看,進山彷彿也就是如許了。
車開了五個多小時,我們先到了滕州郊區,幫頭兒給老三訂製的鎖子甲是寄到這兒的,當時候手機還冇提高,快遞也冇那麼詳確,以是,我們隻能先趕到這裡等著。
“瞎扯,我如何會防著你呢!”老三言不由衷地來了一句。
但串隱士一向都是藥幫裡公認的‘幫頭兒’,傳說是,隻要串隱士一進山,山裡的寶貝疙瘩就該蹦出來了,藥幫裡不管是誰趕上,都能跟著挖幾件好藥材……
“……”老三遊移了一下,忍了:“你帶上手電筒,跟我去。”
藥幫裡真正有傳承的,是串隱士。
我總不能看著老三把寧紅顏的串鈴要走啊,就把我的給他了。
“你白日再看行不可?!!”
我去解小手的時候,特彆選了我明天夜裡照的阿誰棵樹,但是如何找都找不著它了。
話題轉移了,我趁熱打鐵道:“你敢說你不會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