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師父扶起來,急著問道:“師父,如何樣,問清楚了嗎?”
宗叔兒看門,幫頭兒籌辦脫手幫手,師父布上法壇,籌辦隨時開壇做法,我呢,天然就是元神出竅找‘天國犬’去,管它是甚麼東西,代號天國犬還不可。
我直接元神出竅了,為了不驚到對方,師父給我的赤紅元神貼了一張‘隱靈符’。
“哦……”宗叔兒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但彌補了一句:“也不能說冇我的事兒,如果該我幫手,我不會推讓的。”
“……天國犬嗎?”我剛說完就悔怨了,因為‘天國犬’這個詞必定不是我在捉鬼圈裡學來的,而是從外洋甚麼電影上聽來的。
“好。”幫頭兒籌辦了一下,跳牆出去了,必定不是顯擺,隻是因為以他現在的修為,跳個牆跟平常走路差未幾了,既然是辦閒事,那就抓緊點。
“哦……”我心不足悸,此次總算冇有挨訓。
我還是忍不住笑出來了:“宗叔兒,胡說甚麼呢,我們天師道一個張天師一個將來的馬天師加上幫頭兒的修為,能讓你折在這兒麼?剛纔跟你開打趣呢,估計那東西明天夜裡不敢來這裡了,來也是衝我們來的,冇您甚麼事兒!”
是個老院,好久都冇有人住了。
到了堂屋裡,師父主動就把他下去的環境說了:“我找到了那小我,據他說,殺死他的是一條‘大黑狗’,那條大黑狗邪性的很,離他遠遠的,就能吸食他的血肉,要不是他跑的快,恐怕連靈魂也得讓那條大黑狗吃了。”
讓宗叔兒當釣餌隻是一句戲言,我總感受著,徹夜阿誰東西不會再來這個村莊了,除非是感到到了我們,專門衝著我們來的。
“一樣一樣,一樣個屁!”師父抄起鐵鍬,差點掄過來了,看模樣,被我氣的真是不輕。
我今兒如何老說錯話呢,是不是要出事?
“就是……留個全屍我也不想了,你得保住我的靈魂啊,我下輩子還得投胎做人呢!?”宗叔兒很當真的說。
“去吧。”師父不敢粗心。
歸正我明天是犯了‘口忌’了,說甚麼都不對。
早就想到了師父要弄‘半截黃土’和‘壓身陣’,可這堂屋裡的地多硬啊,我就問了一句:“師父,不就是半截黃土麼,我們去內裡挖唄?”
幫頭兒一向在外邊轉悠,冇返來就申明冇事,宗叔兒在門口坐著,當然也冇事了,我也不曉得下地府得用多長時候,就一向在半截黃土中間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