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吃過中午餐就冇做逗留,才兩點多鐘,我們就進了寧老闆的家,雷澤湖邊上獨門獨戶的一個農家院落,稍顯寒酸。
她叫寧紅顏,十七歲,比我大幾個月,比三哥小一歲,也是剛中考完,故鄉是外埠的,很小的時候就跟著父親到了這裡了,是在這裡長大的。
老三這傢夥更甚,直接把他在鎮上剃頭廳中間五金店裡買的砍刀帶上了,在這裡側重提到阿誰剃頭廳,是因為那是我們黌舍曾經一個‘老邁’開的。
“也冇有吧,我大爺就說他是跑藥材的,也冇提……”我更加迷惑了。
“乾啥那你,一個包都提不動嗎,冇用……”老三嘟嘟囔囔地過來了,伸手一拉,就把他的包背到肩上了,輕鬆自如。
反比如大宅門裡薑知府說的那句話,我窮有窮誌氣,而我們則是窮有窮歡樂。
跟寧紅顏一熟絡,我和老三在寧老闆家裡就放鬆了很多,垂垂的跟他們父女倆都能說上話了。
一下又扯遠了,實在我想扯的是04年那會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出門包裡裝把刀是很輕易彰顯男人氣勢的,這不扯吧?
我和老三眼神一對,先跟寧老闆要點錢這事就定下了,往前走了冇幾步,我忍不住樂了,我和老三真不愧是從小玩到大的弟兄,剛上路我就惦記取漲價,這剛進門,老三又惦記取要錢了。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山裡還能有甚麼?
“那他在外埠有門麵?”老三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