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樹想點化我。
現在很多題目都想清楚了,都搞明白了,就也不在那麼糾結了。
對著幾個蛙人,一揮手就炸成了血肉,慘死當場。
我感受如許就挺好。
是不是也很好啊。
那麼天然冇錯。
我乃至不去想,人類如果變成了蛙人,會不會對蛙人如許乾了,我就是氣憤了,快速的飛了下去。
飛啊飛的。
但我感受必定不但是吵嘴,善惡這麼簡樸,我眉頭舒展,放棄了分開的設法,“我要再次修行。”
仇恨,能夠用仇恨的體例處理。
我感受我就是佛,我就是神,看到的統統都該一樣啊。
一種對人間萬物的憐憫,又冒了出來,同戀人類,對於粉碎這統統的蛙人,我又恨上心頭,“不該啊,我不該啊。”
我笑了笑,曉得很多人瞭解不了,但我就是如許麼想的。
人類低端,蛙人的降維打擊,垂直打擊,是宇宙間最普通的。
“就如許把。”
救世主不是殺光蛙人,趕走蛙人,挽救人類。
我是這麼想的,我感受每小我都隻得我去度化,都隻得我去憐憫,大天然太誇姣,但對生靈又太可悲。
隨即就直接飛走了。
我本就是地球的最後能量體,以是我實在比老槐樹還要長,當然那隻是我迷含混糊的狀況下,此時的我,纔是真的我。
“你吃完就走,還是在陪陪我啊。”
我曉得這是我的機遇,這是老槐樹給我的,也是我本就該有的,我已經完整斷根,我本領地球在演變中醞釀出來的一股氣,這股氣被蛙人看重,封印進入了鼎裡,作為了器靈。
當你強大到隨時能夠揮動屠刀時,就該曉得,有一天屠刀也會降落在你的頭上,蛙人中有人明白,以是冇對人類斬儘撲滅,隻是讓蛙人成了地球的統治者,給了人類一線朝氣。
我就帶了他們的身邊,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身材龐大,應當是最低等的蛙人,嚇了一跳,“人,人類。”
我看了看,想嚐嚐肉的滋味,但是看著兔子的眼睛,笑著說,“他家裡另有幾隻嗷嗷待哺的小兔子,現在是夏季,他天寒地凍的出來捕食,不該吃了他,放了他吧。”
不想焦急了。
可我又胡塗了,“我,為甚麼這麼做啊,我連一隻兔子都不想吃,都不想殺,為甚麼又殺了這麼多的蛙人啊,隻是因為他們傻了人,而是我一小我嗎?恐怕是了。”
可我就是活力,就是氣憤,人類的不幸讓我感覺心在滴血,蛙人的所作所為讓我感覺該誅殺,該滅族,如許才氣挽回這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