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驗挺嚴格的嘛,我把東西放了上去,然後拿到了卷子。
它叫“否重點精”,這獨特的名字,就如它的行動一樣。附在教員的筆上,教員統統劃下的重點,都不會呈現在考捲上。
“好了,要籌辦測驗了,都把書放書包裡,然後放到講台這邊來。身上有手機的,都關機然後放在講台上,不然放在身上被髮明瞭,不管你有冇有作弊,都以作弊來措置,不要玩幸運。”
她舉動手中的筆,表示這筆寫不出來,想借一支筆。
實在不曉得答覆甚麼的,那就歌頌下國度,歌頌下黨,歌頌下群眾。如何主動悲觀如何來,冇有答案分,也能有個憐憫分是吧。
“感謝啊。”
看她那當真的神態,不像是亂寫的。中間隔了一個位置,實在瞟不到寫了些啥。看來還是有當真學習的妹子嘛。
掃了一遍卷子,題目來了,說好的測驗重點呢。我環顧四周,發明有幾個同窗看完卷子都愣住了,舉在半空中的筆都掉在了桌上,久久冇有反應。有些同窗則是皺著眉,一臉難過哀傷的神采。
待監考教員收完卷子,分開後,講課教員走上講台。
坐我中間的是一個女生,冇有咬筆尖,冇有搓頭髮,冇有趴著睡覺。看了眼她的卷子,竟然寫滿了字,再看看我的,固然也是寫滿了字,但是,我那是亂寫的啊。
我坐在最後一排,看著考前焦頭爛額的同窗們,莫名地感覺好笑。
教員揮揮手,表示同窗們溫馨下來。
“就是,拿到卷子一臉懵逼啊。”
再次來到黌舍,此次來的比較早,但課堂裡已經坐了一部分人,都是在複習的,考前還想記點東西,萬一考到了呢。
“你看看這一屋子的人,都是被你坑的。”
對於理科類的測驗,我向來是看錶情,記得答案是最好,不曉得嘛,那就想到甚麼答甚麼咯。
我接過那支寫不出的筆。筆很淺顯,跟普通的筆冇甚麼辨彆,普通的筆有墨寫不出來要麼是因為筆被摔過,筆尖裡的珠子有題目;要麼是內裡的墨討論那一段斷了。
“固然不是我出的卷子,但是我也奇特,我劃的重點如何一個都冇考。不過呢,這也證明你們都冇好好聽課,不管是不是重點,都是上課有說過的。”
如同豪傑般分開了疆場。
“你們誰給教員一支筆。”
有些同窗也早早放棄了,固然冇有交卷,卻也是早早找周公要答案去了吧。
一陣喧鬨,教員也未幾說甚麼,伏身在本子上寫著甚麼。同窗們持續鄙人麵群情著。而教員則在上麵甩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