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不能管得住它們,它們會不會又跑出來?”
“因為是我的話也會不平,兩個天下本身並冇有這類限定,如果隻用我比你們強來解釋的話,我以為這是不公允的。我,不過是在保護我所見到的次序。”
我拿出一根針,在隱自現的尾巴上悄悄地紮了一下,帶出一滴玄色的液體,我把液體滴在墨鏡片上。然後把墨鏡給了弓弦。
“你終究來了,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以後一個早晨,我聽到那房間內裡有聲音,在喊甚麼‘放我出去’,前麵就一向聽到那邊有甚麼聲音,但是方纔說了,內裡一片黑,我也不敢出來。”
“誒!”它非常驚奇地愣住望著我。
“哦哦,我這就來。”
“好吧,那有甚麼新的畫還是記得要寄給我。”
“在嗎?”
“對了,那些畫我要帶走一些,剩下的冇甚麼題目。”
“你保護的過來嗎?”
“說重點。”
“等會,你如何不按套路來!”
“唔,行吧,你去客堂,找下遙控器。”
“那曉得我明天會來找你嗎?”
弓弦在房間翻了老半天,找來一副太陽鏡,想想他戴著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