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勾了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邊流連,輕聲道:“那你風俗我如何?”說著一隻手已漸漸滑下,往她胸口落去,她趕緊伸手擋住,力量不大,卻果斷非常。他輕挑眉梢,眼中寒光一閃,口中卻柔聲道:“你不肯意?你知不曉得這世上有多少女子做夢都想讓本王碰她們一下?”
不大不小的聲音,很沉悶。
一片沉寂。
一時之間,二人皆是無語,氛圍中的溫度再次冷卻,漫夭真的很想逃離這個傷害的男人,但他的手臂那樣有力,讓她轉動不得。宗政無憂帶著切磋地盯著她看,半晌後有一抹纖細的亮光從邪妄的眸底緩緩升起,然後他竟然微淺笑了!
身上的男人俄然停止了統統行動,愣在當場,她趁機用儘儘力將他顛覆在水池,卻忘了他的手還摟著她的腰,她驚呼一聲,已經冇法製止地與他一同跌進了水中。緊貼的身軀並冇能分開半分,分歧的是,姿式變成了他鄙人,她在上。
漫夭隻覺耳中嗡鳴作響,全部身子冇法節製的一寸寸軟了下去。宿世不是冇嘗試過親吻的滋味,但這般像是要將她的靈魂也一併吸走的狂熱,卻讓她刹時惶然無措,一顆心止不住地顫栗起來。
身軀巨震,不但是她的,另有他的。
她喘不上來氣,胸口窒悶,恰好又有種冇法反對的奇妙之感將她身心漫天囊括。向來不曉得,本來一個吻,也能夠如許銷魂蝕骨。但是被他如許占了便宜,卻不是她想要的。漫夭心中大急,胸口急劇起伏,她孔殷中將手伸進水池,去摸索琉璃蓮花燈。冇有多想,便朝著身上男人的頭砸了下去。
漫夭離開桎梏,大口呼吸著新奇氛圍,咳了一陣,白淨的臉漲得通紅。她狼狽地起家,感到渾身乏力,癱倒在溝渠邊。身上已經濕透的衣衫緊貼住她凹凸有致的纖細身軀,胸前被扯破的衣衿半敞,遮不住胸前的柔嫩,濕漉的長髮結成一縷一縷,水珠沿著髮鬢流淌,滴落在烏黑誘人的肌膚上,晶瑩剔透的水澤,披髮著誘人的魔力。
漫夭蹙眉,聲音冷酷微冷,道:“那些人……不包含我在內。”
他俄然長臂一伸,拉住她的手猛地一拽,冇有防備的她,再一次結健結實撞進了他的胸膛。
月色昏黃,輕風清淺,不謹慎燃燒了蓮燈中的燭火,園子裡光芒變得暗淡,四下裡寂靜無聲,隻聞得彼其間的呼吸垂垂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