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要看著我們顧家的財產也跟著一起垮台,你的內心就歡暢了?”顧成軍氣得渾身顫栗,惡狠狠地詰責道。
“你絕情起來的時候,還真是一點都不輸給我啊。不過,我喜好。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拎不清的人,對你冇有任何恩德的人,何需求對他儲存一分美意?到頭來,彆人也隻會說你笨拙。”
顛末端這一件事情,靳南城對這個女人的熟諳彷彿又多了一些。
“顧暖和……暖和……這個名字起得還挺貼切……”如許想著,靳南城已經忍不住說出口來了。
靳南城之前也隻是聽顧暖和提起過一次她在家裡的職位,現在親目睹到了,還是感覺有些不成思議。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都已經說過了,你們家裡的事情,跟我這個外人是冇有任何乾係的。換言之,你們家過得如何樣,買賣做得是好還是壞,都跟我冇有乾係,我真的不體貼。”顧暖和神情冷酷地解釋道。
看來,當初他處心積慮地要把顧暖和嫁給本身,還真是用心叵測啊。
終究的成果是顧成軍帶著鄭彥博肝火沖沖地分開了,還揚言必然會讓顧暖和悔怨本日的決定。
他向來都冇有想過,一個身為父親的人,會對本身的女兒說出那麼暴虐的話來。
顧暖和的眉眼之間,閃現了幾分笑意。她笑起來的時候,就彷彿是冰川熔化了普通,彷彿能夠暖和這人間的統統。
看著顧成軍他們都已經分開了,顧暖和這纔有些不美意義地擺脫了靳南城的監禁,小聲說道:“阿誰……剛纔,感謝你了。”
這一輩子,都不成能再跟顧家的那幾小我有任何乾係了。
“真冇有想到,你還真能對他們這麼絕情。再如何說,鄭彥博也是你的青梅竹馬啊,還帶著你的親生父親過來講情,我覺得,你如何都會給他們幾分顏麵的。”靳南城俄然開口說道。
“我隻是看不慣他們的那副德行,借你來經驗經驗他們罷了……”
顧暖和嘲笑了起來,道:“甚麼情麵?我和阿誰名義上的父親,向來就隻要恩仇,冇有甚麼父女情分這一說。至於鄭彥博的題目,我也不想再多說甚麼,那些事情和我都冇有任何乾係,我為甚麼要管。”
靳南城下認識地就要否定本身對她的體貼,顧暖和趕緊笑道:“我曉得,我不會想太多地。我也是一個恩仇清楚的人,就事論事,你的確是幫了我,我就應當跟你說一句多謝,與彆的事情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