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烈的手指輕微動了動,行動極輕,輕到任疏都冇感受。
任疏斜身坐在床沿上,他抓起顧烈的右手,放在本身微凸的小腹上,笑容和順而安靜。
因而任疏又擔憂起來,那位梁大夫的肚子看著如何也有6、七個月的模樣了,再等一段時候,等顧烈的身材冇題目了,他也該進產房了,還能包管最好的狀況上手術檯嗎。
方纔四個月就會動了,這個孩子真活潑,有點像那會兒的娃娃。
任疏口頭說著不累,他抱著肆意回房也就是想眯會兒,不想一躺下就睡了疇昔,再醒來已是三個鐘頭今後。
“給爸爸做手術的是大夫,不是爹地。”肆意實在連手術是甚麼東東都不清楚,不過他的話,還是很有事理的,任疏拗不過他,隻得抱著他歸去歇息了,讓留劣等待的陳紫君等人略微鬆了口氣。
倒是任萱,冇隔幾天也來了朔州,說是照顧堂兄和堂妹,實在他真正的目標,任疏哪有不曉得的。
跟著肆意的行動,他的小腿也在任疏的肚子上一蹭一蹭的,任疏感受不舒暢,就抱著肆意坐下了,避開了他的傷害行動。
任疏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不過此次不是通過電話,而是劈麵問的。因為晚些時候,對任疏實在不放心的陳紫君直接專機過來了,隨行除了任敏,另有任霆澤。
“嗯……”任疏點頭,臉上明顯帶著笑,眼角倒是潮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