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家俊搖點頭,輕歎道:“柳將軍非常之人,行事的確神鬼莫測,非我能想像。他救你我的性命,又厚禮相贈,不圖戴德,實在是少見的賢人,我若到了湘陰,當竭儘所能為他效力,也盼柳將軍早日安然迴轉纔好,可見他去地倉猝,隻怕有極其首要險惡的事情……”
林可卿點頭,依偎到熊家俊的懷中,輕聲道:“家俊,你自大學問,卻一向不被重用。我等早聞柳將軍之名,你也早想投奔柳將軍,隻盼在他這類人物部下,你能一展胸中所學。”
固然西南平南府是沐家的地盤,但是四姓權勢錯綜龐大,若非是葉楓提起,他也是很難設想,在這平南府,也有葉家的基業,果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說福興記,若要聯絡到葉家之人,當然除了銅錢,還需求切口,二者都對,便能夠叮嚀福興記的掌櫃做事。柳伐雖是入主湘陰,可並不代表塵關就冇有他的權勢。
熊家俊點頭,一時候神采飛揚,雖說不要妄自猜想,可心中卻也在想,柳伐到底去南邊做甚麼,莫不是南獄出了甚麼題目,亦或者是西南的甚麼要事,這些他都冇法曉得,就目前為止,他也弄不明白柳伐和福興記又有甚麼乾係?
“柳將軍,這……”
熊家俊搖點頭,“可卿,不是我等應當扣問的事情,也就不要妄自猜想。”
陸幾道一向冇有坐下,聞言恭敬道:“先生言重了,這本來就是我地本分之事。”
他說完後,大踏步地走出了後堂。陸掌櫃送他出去。也未幾話。熊家俊、林可卿二人麵麵相覷,一時候不知如何是好。
柳伐淺笑道:“熊兄纔是過於客氣了,好了。我不能再擔擱了,臨時告彆,他日再見,不消送了。”
“柳將軍孤身一人行事,未免過分凶惡。”
柳伐長身而起。“如此最好,我另有事,不能擔擱,熊兄,就此告彆。你若信得著我,服從陸掌櫃的安排就好。到了湘陰,去找一個叫蔣百宴的人,他現在在湘陰,見到他後,就說是我讓你來的,唔,我為你寫一封信,不然也是不太便利。”
“還不曉得福興記和柳將軍有何乾係?”林可卿輕聲問。
熊家俊點頭,“方纔柳伐將軍說這裡有熟諳的人,應當是在福興記吧?可他彷彿也是頭一次來這裡。”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