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宇文邪,孔殷之間,判定如此精確,確切是一個角色,隻是我們的這道天雷,可不但光是天雷,你即使有衣服隔斷,也擋不去幾分能力。”司徒霸又是微微點頭,本日這一戰,這個宇文邪,真是給了本身莫大的欣喜,使本身再也不敢藐視武功在本身之下的魔教四王,他們的武功雖不及本身,但是應變之奇,實在是出乎人的料想以外。
“擋住了。”宇文邪一擊之下,那道電光顛末衣服的隔斷,能力已經大減,固然本身仍然被電得滿臉烏黑,頭髮焦糊,但是總償還是接住了,趁這機會,快逃。
哼哼,這就是天雷引地火,這式槍法,和傳說中的天劫近似,又豈是一道電光能夠比擬的,那道電光,隻是用來引出地心之火,六合交擊之下,任你武功再高,你擋不住。燎原槍法如果這麼輕易就能被人接下,那麼當年也不會被李烈火看作是親信之得了。
“不好,這是如何回事。”宇文邪堪堪掠到殿外,剛腳結壯地,一股火氣從腳底湧泉穴直燒而上,同時一股電力由頭頂百會穴往下直衝。
宇文邪自知再戰下去也是必死,趁接下這一式的餘暇,閃身便往殿外飛奔而去,而這一道雷聲,已經轟動了山中駐守的金銀二劍,情知山上有變,趕來策應。隻要能撐到二劍策應,那麼就另有一線朝氣。
“江風,士望天,運足功力,快來助我。”宇文邪雙手一分,彆離向殿外兩名部下伸去,金銀二劍不解其意,隻當是宇文邪受了重傷,要本身為他療傷,一人一手,接住了宇文邪,刹時一股火力直衝向士望天,而一股雷光打入了江風體內。
“你,你們設下了陣法。”宇文邪恍然大悟,難怪本身感覺有些不對,這條山路,彷彿太長了一些,本來,本身不自發的,已經陷了了棋聖的陣法當中,而司徒霸二人,則繞過陣法,在前麵施施然的等著本身衝出陣來。
司徒霸走上幾步:“忘了給你先容一下,這一名,我豪傑門後山七關的主持者,昔日百花宮四大妙手,愛慾雙使,琴棋二聖之一,棋聖,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宇文邪,你覺得你能跑得掉?你冇感覺,這一段山路,有點長麼?”
宇文邪全部屍身,刹時扭動了起來,口中冒出血沫:“好狠,好狠的青年,竟然身後,還要戮屍。”
宇文邪慘淡一笑:“我宇文邪縱橫江湖數十年,武林中人聞之喪膽,到現在,殺人已經無算,就算死,也是理所該當,要動用豪傑門主,正氣高徒和百花宮棋聖三人之力,來為我送行,我也算是值了,另有甚麼可說的。”反手一掌拍向本身額頭,雙目凸出,七竅流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