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元子持續收回了數個問號,一臉驚奇的望著嚴鳳羽。
那是一種由心底而生的壓力,自下而上,自裡到外,一種境地上的壓抑,哪怕是容化真這個不明以是的修士也被這股氣勢發展了數步,差一點被架空出這個陣法覆蓋的落霞滿天石以外,可想而知,這個衰老身影如果是本體的話,氣力會有多高。
本來,兩人氣力就差未幾,半斤八兩,都是破神境前期的修士,離頂峰差那麼一步,想要分出勝負的話,一兩天是結束不了的,這一次也是如此,他們的打鬥震天動地,強大的靈氣打擊令南蕪崖都有些顫抖,如柱子普通的山嶽搖搖欲墜,差一點被他們兩個攔腰折斷。
“小輩,我曉得你如何想的,實在我來這裡,也真的隻不過是來看看罷了,冇想做甚麼的,隻是這落霞滿天石畢竟是我當年修為還低的時候的一份惦記,現在看到它的模樣,也算甘心了,固然現在的落霞滿天石已經和這一片山體融為一體,裡頭的霞光道意近乎於消逝不見,但它的意義絕地不止這些,還是但願你們能多多善待吧!”
“我們走吧,這裡冇的看了,丹霞派也冇的看了,下一次,我們想要看的東西,恐怕能夠直接向如何看如何看了!”
聶元子望著這攤爛石頭,帶著神風山在世人也分開了,這一次算是陳興而來敗興而歸了。
言罷,他會接分開了這裡,去找麻飛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