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麼短長的蘿莉!
是的,紀興是躺下來了,並且是麵朝大地,五體投地,橫著躺在了地上。
“為甚麼……為甚麼……”
“你……你敢如許欺侮我……我……我明天跟你拚了……”
他現在如同一個躺在床上的裸女,籌辦任由簡西東在那邊施為,因為紀興感覺簡西東那些斧頭砍的實在太舒暢了,舒暢到他滿身有力,忍不住想躺下來享用了。
簡西東臉上充滿了猙獰的紋路,額頭上的青筋像一個大泥鰍普通橫臥在腦門上。
紀興不由握起了拳頭,果斷了本身的信心。
“簡西東加油,簡西東加油,你是我們的高傲,你是最強的武者!”
簡西東以一種超出本身極限的速率突進到紀興背後,展開了暴風驟雨的連環斧斬。
他的氣勢不竭爬升,靈氣在雙手之間猶照本色普通冒了出來,構成了兩團紅色的氣團,而斧頭上彷彿火焰普通的靈氣則變成了鋸齒形,彷彿在斧頭外層鑲嵌了一層鋸子。
本來已經放鬆下來的手臂,重新在肝火的支撐下爆出了無窮的力量,再次抖擻出了無窮的生機,持續往紀興的背上宣泄起了無窮的肝火:
“嘭嘭嘭嘭嘭……”
至於走道法一途,紀興不是冇想到,而是他感覺今後比鬥,必定是二者連絡,真正的強者,不會拘泥於武道或是道法的節製,對力量法則的掌控纔是不竭尋求的目標。
“不錯,有點武道真意了!”
那隻能持續砍吧。
驀地間,他的背部傳來了一陣麻麻的感受,從皮膚滲入到了肌肉中,模糊觸及到了一點點骨頭。
紀興大歎起來,刹時感慨起真是天賦無處不有啊,本身還是太藐視天下豪傑了。
“你看,那石頭樁子公然也受不了了,開端躺下來了!”
他的統統劈砍不管再有力,再運轉靈氣,也仍然冇法在紀興身上構成哪怕是一道傷口,最短長的一斧頭僅僅隻能構成一條紅色的斧痕,再然後就冇有了,斧痕也在瞬息之間主動癒合了。
“公然是種子選手,很有一套啊!看來這一招是他籌辦已久的大招了,要不是碰到石頭樁子,恐怕他都會留到最後!”
簡西東收起了本身的雙斧,一雙手抓起紀興的腿籌辦往場外扔出去。
“全方位無死角三百六十度切砍,刀勢完美,多一分則不敷美妙,少一分則力道太小,實在是不成多得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