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冇有猜想到洛輕言會承諾得如許痛快,雲裳滿肚子壓服的話一下子就堵在了嘴裡,隻愣愣地看著洛輕言。
洛輕言挑了挑眉:“如許大的事情,你一句謝就夠了?”
洛輕言垂眸:“雖我感覺,倉覺青肅十有七八是歸去了,但是卻也不能包管,他不會看破此事是我的戰略,而蓄意假裝分開,來引我們中計。不過不管真假,這始終是一次機遇,我也不會等閒放過。”
洛輕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雲裳的腦袋:“賢王的性子我一定體味太多,隻是你的性子我倒是知之甚深的。賢王這病,是因你而起,如果你不親身去看著鬼醫將他治好了,隻怕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如果讓你去一趟能夠讓你放心,我天然是情願的。”
雲裳應了一聲:“鬼醫脾氣本就古怪,固然柳吟風同他有些友情,隻是我卻也不肯因著我的原因,讓鬼醫回絕了柳吟風。以是,這態度,我定然得要做到最好的。”
洛輕談笑了起來:“倉覺青肅當初篡奪王位亦是用了很多的陰招,獲咎了很多人,此前他在朝中,那些人尚且驚駭於他的雷霆手腕,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客歲大半年,他都在邊關不在朝中,此前同他有仇的人便蠢蠢欲動,勾搭在了一起,企圖趁著倉覺青肅不在朝中之事,謀朝篡位。”
洛輕言見狀,挑了挑眉:“如何了?不是賢王的筆跡,是誰遞過來的手劄?”
雲裳點了點頭:“是一次機遇,隻是需得要提示他們一聲,讓他們謹慎謹慎一些。”
雲裳伸手接了過來,目光落在那信封上,倒是蹙了蹙眉:“但是這筆跡,卻又不是賢王的筆跡啊?”
看著看著,雲裳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隻是邊關的動靜還在源源不竭地傳來。
雲裳眉頭擰作一團:“大夫說,如果寒毒不除,今後隻要受個風,就輕易激發寒毒,如果嚴峻,另有能夠危及性命。”
“此事與我有關,他們天然隻能將手劄呈給我。且信中說,那些個大夫醫術不精,冇法將寒毒拔出,但願我請了鬼醫疇昔,幫他瞧一瞧。”
“這是?”雲裳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邊關那邊送過來的,是送到了賢王府,賢王府的人呈遞上來的,說是給你的。”洛輕言垂下眸子,瞧不清臉上神采。
“暗衛探查到的,是回了。隻是暗衛在夜郎大虎帳中與夜郎國能夠刺探的動靜實在有限,也不解除倉覺青肅回皇都一事是假的。不過,夜郎國朝中出了事,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