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曉得有詐,他們那般孔殷地想要找到夏侯靖,也決然會想方設法地探一探,隻是那幕後教唆之人一定會呈現罷了。”
見雲裳臉上的驚奇,洛輕言便又笑了起來:“大略是曉得,他們冇有證據,你做的事情也符合道理,即便是來我跟前說三道四,也全然冇有涓滴的用處,以是乾脆就不來了,免得還要討我不喜。”
雲裳目光落在輿圖上那道硃砂筆劃過的線路上,眉頭悄悄蹙了蹙:“他……幾近冇有繞甚麼彎路,一起走的都是直線,像是在直奔本身的目標地而去。”
“以是臣妾下午就跟著父皇母妃一同出了宮,出宮以後四周去逛了逛。如果果然有人盯著臣妾,定然會思疑,夏侯靖就被我們藏在我本日下午去過的處所中,而後順著臣妾本日下午去過的處所一一找疇昔。”
宮人已經喂寶兒吃了東西,帶著寶兒下去沐浴去了,洛輕言與雲裳一同用了晚膳,雲裳顧慮著先前洛輕言尚未說完的話,便拉著洛輕言又回了內殿:“你先前是要說甚麼?”
雲裳聽洛輕言這麼說的,倒是有些驚奇地看了洛輕言一眼:“聽陛下這語氣,似是另有甚麼事情要同臣妾說?”
雲裳默唸著沿著這條線往下的地名,唸了幾個以後,便停了下來,目光落在接下來的地名之上,眉頭緊緊蹙了起來:“柳滄?”
洛輕言聞言,看了雲裳一眼,才應了聲:“也好,那就先去用膳吧。”
雲裳猛地抬開端來:“賢王要去的處所,莫非是柳滄?”
“據暗衛稟報,賢王分開錦城以後,就一向在趕路,現在也尚未有在一個處所逗留太久,目前倒也難以鑒定,他最後的目標地,究竟在哪兒,隻是……”
雲裳倒是冇有推測會是如許的成果,垂下眸子笑了起來:“倒是臣妾多慮了。”
“唔,先去了大理寺,而後去了國公府,厥後又去了七王爺府。”雲裳一一解釋著:“大理寺本就是關押首要犯人的處所,且內裡有天牢,是平凡人很難靠近的,夏侯靖有皇室血脈,我們將他關押在大理寺天牢當中,亦是合情公道的事情。”
雲裳沉默了下來,半晌才點了點頭:“隻是臣妾倒是信賴,不管賢王最後要去的是那邊,也不管他是要去做甚麼,他定然也不會做甚麼,對我們,對夏國江山社稷有所風險的事情。”
洛輕言眸光仍舊落在輿圖上雲裳的手摁住的處所,聲音微沉:“我先前發明的時候,亦是覺著有些驚奇。隻是從目前他行進的線路來看,這一起上,彷彿隻要柳滄這個處所,值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