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柳倉促忙忙從內裡走了出去,麵上儘是焦心之色:“陛下,陛下,皇後孃娘出事了。”
夏寰宇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幾分。
那布衣老者倒是毫不避諱:“劉總管此言,倒是有些無禮了,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劉總管莫非是想要將暗害皇後孃孃的罪名硬生生地加在我身上不成?隻是劉總管還是莫要分開這太極殿的好,不然總讓人覺著,太上皇是心虛了。”
李懷安趕緊應了聲,倉促忙忙退了下去。
“陛下這又是要去哪兒啊?既然陛下要分開太極殿,那我們天然也該當跟著了,不然產生了甚麼事情都不曉得呢。”那布衣老者便又開口道。
“不敢,本宮有何不敢?”夏寰宇麵色帶著幾分冷意:“你說將玉璽拿出來辨彆一番,那你所言的,所謂的真玉璽又在那邊?既然是要辨彆,你卻東西都不拿出來,我又安知,你是不是彆有所圖?”
夏寰宇蹙了蹙眉,卻瞧見那點鐘立著的布衣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夏寰宇心中生了幾分迷惑,將此事細細考慮了一番,便暗叫了一聲不好。
夏寰宇眉頭緊蹙著,果然如他所料。隻是,固然洛輕言命令讓禁衛軍去後宮搜尋,他也不該當如許胸有成竹啊,彷彿料定禁衛軍定然會將曹雯夕找出來一樣。莫非他們在禁衛軍中,亦或者在後宮當中,亦還安插了很多的人。
韓明清俄然被點到了名字亦是愣了一愣,才趕緊應了聲,從朝臣當中走了出來。劉文安將信遞到了韓明清的手中,韓明清接了過來,目光落在信封之上,微微愣了愣,纔將信紙從內裡取了出來,仔細心細看了一遍,卻很久冇有說話。
韓明清趕緊應道:“此信的筆跡,確切是前太子的筆跡,微臣這便將信同大師念上一念。見信安好,吾自知光陰未幾也,邇來發覺到雯夕心中對曹氏一事似是非常介懷,恐已心生恨意,吾憂心今後事情生變,於你倒黴,方將當年之事寫下來,以供你需求的時候利用。如果雯夕並未做出特彆之事,還請寰宇持續坦白此事。”
洛輕言聞言,更是怒不成遏,抬腳便將那老者踹到在地:“來人,將這滿口胡言用心叵測的人拉下去,斬了。”
“此信是真是假呀?”有人開口問道。
“亂臣賊子?”洛輕言尚未開口,一旁偏殿的門簾便又被掀了開來:“你所說的亂臣賊子是在說誰?你說你是曹氏之人,你可知,曹氏纔是真正的亂臣賊子,曹氏一族貪汙了多少銀兩,殺過多少忠良之臣,做過多少天理難容之事。你不過是因著當年我除了曹氏,因此記恨在心,亦不知你們策劃了多久,纔想到了這麼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