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笑了一聲:“無妨,不認得也無妨。陛下能夠認出這是夜郎國古筆墨便已經實屬不易,有了方向,想要曉得這上麵寫的甚麼就輕易很多了。”

洛輕言點頭,正要說話,就瞧見方纔去領罰的侍從領完罰走了出去。

“此前那兩個官員,就是蠢的。而本日這啞女,倒是有幾分意義。”

侍從退下去領罰了,承業轉過甚看了他們一眼,才走到了洛輕言身側:“那父皇,這字條上麵寫的是甚麼啊?”

洛輕言便徑直扣問著:“太子殿下射下來的這鴿子,是從哪個方向飛來的,又是飛向哪兒的?你們可還記得?”

承業頓時瞪大了眼:“那兒臣就中招了,不但是兒臣,另有母後和父皇。”

雲裳忍不住撫掌而歎:“高啊。”

承業點了點頭:“是侍從拿出來翻開,給兒臣看了一眼的。”

言語間還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洛輕言已經接過了那鴿子,倒是果然從那鴿子的腳脖子上找到了一個竹筒,洛輕言將內裡的信紙掏了出來,一邊展開一邊問著:“內裡的信紙你已經看過了?”

雲裳訝異:“但是夜郎國的筆墨我也見過,也認得大部分,這上麵的我倒是一個都不熟諳啊,隻是覺著有些像夜郎國的筆墨罷了。”

承業愣了愣,有些不明以是。

“這鴿子從哪兒來的?”雲裳蹙了蹙眉:“承業你提著它做甚麼?”

侍從勸過,隻是冇有勝利罷了。

等承業走近了一些,雲裳纔看清楚了,他手中提著的,竟然是一隻鴿子。

雲裳笑了一聲:“嗯,承業很短長。”

承業忙將那鴿子提到了雲裳與洛輕言跟前,提起來給兩人看:“回稟母後,這鴿子是兒臣方纔射下來的,這鴿子的腳上綁著一個竹筒,兒臣問過身邊侍從,他們說,這應當是信鴿。隻是竹筒內裡的紙條,兒臣實在是看不明白,以是纔拿來給母後瞧瞧。”

“那就更短長了。”雲裳揚了揚唇:“若她不是啞女,卻裝聾作啞了十多二十年,如許的人,能成大事。”

“像是字。”

洛輕言看向承業:“你是太子,這世上想關鍵你的人數不堪數,你的侍從,理應為你解除統統有能夠的隱患。而這鴿子,是你用箭從天上射落的,來源不明,他們卻仍舊聽任你去打仗,乃至提著它走到了我與你母後跟前。”

雲裳揚了揚眉:“既然是夜郎國數百年前的筆墨,現在也已經全然冇有效了,陛下如何會認得?那這紙條上寫的是甚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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