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說你阿誰兄弟不會妒忌吧?你們倆小我為了爭我,最後大打脫手?何況,你們都是皇家後輩,我身為一個弱女子,到時候,是不是要有一種人生美滿的光榮感?”
“你既身為皇子,為甚麼會在雲州府城,還成了一個幫派的人?堂堂皇子竟然成了我吵嘴教的護法,想想就感覺猖獗。”
如果說剛纔的一席話隻是扳話,那這一句話就有點責問的意義了。
陳清遠耳膜刺痛,眼睛發黑,硬生生愣住了手,連連後退,身子不穩。
“你還嫌冇丟夠臉嗎?”陳清遠眼神刻毒的盯著前者。
陳小誌看了一眼陳棠,後者神采寬裕,應當是在宮裡冇少嚼舌根。
另一頭,龍鳳味的掌櫃已經帶著一群部下從樓內趕了出來,他很清楚麵前這幾位小爺的身份,就算是他的命丟了,這幾位皇子也不能傷到分毫。不然彆說這酒樓,就是他背後的仆人,都要連累九族。
他瞳孔縮如針眼的盯著陳小誌,麵色不成置信。
“他不是廢體嘛?”那陳非諦視著陳小誌遠去的背影,嘴唇慘白,袖下的雙手仍在顫抖著。
“你放心,我甚麼也冇瞥見,也冇聞聲!”媚娘嗬嗬一笑。
“人家這麼花容月貌,全天下除了你,哪個男人會不愛?也就你是個木頭!你看你阿誰兄弟,人家方纔都差點被他輕浮了,你也不曉得心疼一下,人家好悲傷啊……我可都親口說了,你是我的意中人,我們倆個纔是情投意合的才子才子……”
這一刹時,彷彿陳小誌所處的六合,都成了鮮血般的殷紅色。
放眼全部北燕,這類內息法門,也僅此一家罷了。
更何況,他發揮的,是當年羽皇少年時,便名震天下的真龍拳!
陳棠見陳小誌分開,剛要喊出口,卻立馬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看到一旁的四哥,神采冷的嚇人。
“看你那幾個兄弟的模樣,你們彷彿乾係很不好?”
話聲一落,兩兄弟鮮明眼睛一花,再然後,一雙手掌擺佈開弓,毫無前兆的抓住了他倆人的頭髮。再然後,陳小誌手臂用力向下一壓,兩兄弟的頭顱像是錘頭一樣,砸碎了腳下的石板,鮮血淋漓。腦袋紛繁冇入土中。
這還要多虧了當初在雲州府城時,陳小誌不鄙吝的給他大量大補丸與風經散輔修。
她已經忍了半天,終究還是忍不下去了,開口驚呼了一下。
“他方纔轉頭看我那一眼,我乃至感覺我已經死了…”年紀最小的陳康吞嚥著口水,對於陳小誌他從未蒙麵過,隻聽過哥哥們談及陳小誌,說其是陳家的熱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