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爸爸罵:“哭甚麼哭!不準哭,丟不丟人啊,跟我回家!”

“週一鳴,你乾甚麼!”周青柏吼道。

“夏櫻!曹瑞雪!你們……你們!”週一鳴手指抖著,見桌上擺的有籌辦宴客的白酒,抓了一瓶就要往夏櫻身上砸。

週一鳴氣得眼睛通紅,一樣大吼:“我乾甚麼?周青柏,你他媽的給老子放手!今兒,今兒我不打死這臭女人,我名字倒著寫!”

任何一個女孩子被這麼說都要活力,曹瑞雪氣得二話不說就想去脫鞋。

他不睬焦琴琴,隻看著夏櫻:“你……你就不怕周青柏不要你?”

週一鳴惱得脫口就道:“周青柏有甚麼好?你覺得他真能考上大學嗎?他大專都一定考得上!我又有那裡比他差了?我可已經是現成的大專生了!”

這……這話真的是週一鳴說的?

“爸……”焦琴琴哭著喊道。

“叫我閨女給你服侍父母是吧?把我閨女當保母是吧?看不上我閨女是吧?”

“週一鳴,她是不是胡說,她是不是胡說的?”焦琴琴撲向週一鳴。

週一鳴被嚇得腿頓時就是一軟。

焦琴琴怒道:“你胡說甚麼呢?有你甚麼事啊,這是我們家的事!”

向美蘭一聽這話,立即一副要吃了周青柏般衝了上來。

曹瑞雪脫口就想說出本相。

夏櫻實在內心也有點虛,但心虛隻占頂多一成,她另有九成自傲。她道:“我為甚麼要怕,我跟你甚麼都冇有,是你不要臉對我說那樣的話,而我――令媛來換也不會分開周青柏,以是我為甚麼要怕?”

夏櫻和曹瑞雪相視一眼,二話不說, 拉動手就跑。

這下子這喜酒就真的喝不成了,週一鳴的同窗走了,村裡好些人也走了,周家的遠親有看重周青柏的也走了。剩下向家和偏著這邊的親戚,最後也不過就十多個,杵在門口你看我我看你發楞呢。

焦琴琴不肯信。

但是在這裡她必定是打不到週一鳴的。夏櫻本來不想把事情鬨大,但既然週一鳴想鬨大的來找她算賬,那乾脆鬨大好了。事兒真鬨大了,恰好藉此和這邊完整一刀兩斷,歸正周正也向來冇把周青柏當親生兒子看。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牲口!”

曹瑞雪彪悍,到底是把兩塊錢要到手才走。

“你娶了她竟然敢這麼對她!”

焦琴琴愣住,週一鳴卻氣急廢弛的辯駁:“你出門是冇照過鏡子嗎?我調戲你?我又不是眼瞎我調戲你!”

她不竭點頭,反覆說道:“不、不成能,你胡說,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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