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姚小跳明天第二次聽到“黃金會所”四個字了,固然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但她有預感,這必然不會是甚麼好處所,並且,這個處所必然與徐然密切相乾,不然這個地痞頭子不成能一向用“黃金會所”這四個字調侃徐然。
地痞頭子刹時就被激憤了,麵色烏青的瞪著姚小跳,直接將手裡盛滿炒飯的盒子朝著姚小跳狠狠地砸了疇昔。
這一次,徐然仍然冇有理睬地痞頭子的調侃,像是他說的話跟本身毫無乾係一樣,麵不改色的將炒飯放下後就走,持續去籌辦下一份飯。
地痞頭子砸了姚小跳以後,又想去搶姚小跳的手機,但是他還冇來得及邁出半步,就聞聲了四周人的一陣驚呼,還冇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他整小我就被一股蠻力摁到了硬邦邦的桌麵上,隨即,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如鐵爪般抓住了他的頭髮,不由分辯的將他的腦袋從桌麵上拔了起來,緊接著,又重重的將他的腦袋砸到了桌麵上,收回了一聲沉重的悶響。
但是徐然卻一向冇有理睬這些人的調侃與嘲弄,不慌不忙的又反覆了一遍:“打包還是在這裡吃?”
砰!
小吃攤後的摺疊桌有三張,姚小跳坐在最左邊的一張,最右邊的一張有幾位客人,中間的一桌空著冇人,地痞頭子就帶著他的那幫擁躉們占有了最中間的那張桌子。
地痞頭子再次自討了個敗興,但是徐然接二連三的不共同,讓他憋了一肚子火,極度不甘心的盯著徐然的背影,粗鄙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低聲謾罵道:“家都被抄了還瞎幾把裝甚麼逼?”
地痞頭子被砸的麵前一片烏黑,整顆腦袋又懵又疼,像是要裂開了一樣,但是脾氣卻比剛纔還大,額頭青筋暴跳,臉紅脖子粗的扯著嗓子痛罵:“徐然我□□媽!都他媽給我……”
這話再次引的那幫小地痞們開端轟笑。
徐然倒是神采如常, 就當是冇聞聲小地痞的話一樣,還是那樣的平靜自如安閒不迫,他朝著姚小跳笑了笑, 溫聲道:“彆怕,幾個難纏的客人罷了, 持續用飯。”
地痞頭子猛地扭頭,目光凶惡的瞪著姚小跳,眼神中斥滿了陰狠與威脅。
緊接著,姚小跳都冇來得及眨眼睛,就被砸了一臉油膩膩滾燙燙的炒飯,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享用這類被飯糊臉的報酬,直接就被砸懵了,整小我跟石化了一樣,僵在了原地。
地痞頭子的話還冇喊完,他的耳畔就炸響了啤酒瓶爆裂的聲音,震得他直接把眼睛展開了,但映入視線的畫麵卻嚇得他哇哇大呼盜汗直流,啤酒瓶鋒利的斷口,與他的眼球近在天涯,下一瞬,他聽到了徐然冷冰冰的聲音:“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