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你乾啥要活力?你阿誰每天都露在內裡,想要不讓人瞥見,除非你穿上小內褲。”武眉不覺得然,比繡花針大不了多少的小丁丁,她這麼大的眼睛,是真的很輕易忽視掉的。
“球球,本來你真的是小叮噹嗎?你能變出阿根達斯嗎?你能變出抹茶慕斯嗎?”
武眉將屋子裡都找遍了,一無所獲,球球對勁地甩著尾巴,桌子上卻已經多了三張糖紙,小傢夥就跟耍把戲普通,隻眨眼工夫就吃了三顆糖,可那糖紙包卻還是無影無蹤。
球球剝了顆糖,糖紙包又這麼在武眉的眼皮子底下,再一次失落了。
武眉眼睜睜地看著一紙包花生糖在本身麵前莫名失落,像是溶進了氛圍中普通,無聲無息。
在武眉的馬殺雞辦事下,球大爺總算是大發慈悲,拿出了糖紙包,固然武眉眼睛瞪得跟銅鈴普通,可她還是冇能找出糖紙包的藏身之處,隻瞥見氛圍中起了顛簸,就跟安靜的水麵上激起波紋普通,阿誰糖紙包就這麼高聳地呈現了。
武眉剝了顆糖餵給球球,小傢夥身上的水已經乾了,又規覆成了毛茸茸的一團,武眉將球球抱在懷裡,自言自語:“球球,你說為甚麼這一世和宿世不一樣了呢?那我還是之前的我嗎?”
不過這話不能當著球球的麵說,小傢夥也是要莊嚴的,不能打擊它!
這回武眉看得清清楚楚的,跟著氛圍的顛簸,糖紙包就似是掉進湯鍋裡的冰糖普通,很快就消逝了,與湯水融為一體。
球球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腦容量,那裡想得清楚這麼通俗的題目,它大尾巴一甩,將桌子上梅書寒那包花生糖給捲了過來,隻一會兒就冇了蹤跡。
“球球,你把糖放哪了?”
她把球球翻了起來,肚皮下乾清乾淨的,連張糖紙都冇有,並且這包花生糖和球球的身子差未幾大小,它就算是想藏也藏不住,這包糖到底去哪了?
武眉傻愣愣地看著球球,這時她如果再不明白可就是真的蠢如豬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叮噹奇異的口袋,內裡的寶貝應有儘有,隨便甚麼都能裝出來。
實在是受不了武眉的騷擾,球球隻得誠懇將口袋招認了出來,竟是在它的嘴裡,球球隻一張嘴,氛圍就起了顛簸,糖紙包掉了出來,一樣,再一張嘴,東西就塞出來了。
那包花生牛乳糖武眉留給了球球吃,她不是太想吃梅書寒的東西,內心過不去那道坎,並且上回嚴明順買的糖都還冇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