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明天早上,也就是方纔去了鋼鐵廠報到,辦理了入職手續,現在來黌舍和你說一聲,辦理退學手續,搬我的鋪蓋,我去鋼鐵廠上班,今後就住在鋼鐵廠的職工宿舍裡了。”
如果對峙不到,趙小玲會慚愧一輩子。
但是如許,就意味著她的奶奶要持續苦下去,持續做出捐軀。
還好張教員冇有課,她在辦公室裡。
“在鋼鐵廠上班。”
“臨時工?”
一向以來,黌舍裡的教員和同窗們都隻曉得趙小玲的父母歸天了,她和奶奶相依為命,卻不曉得她的奶奶也不是親的,趙小玲也冇有解釋,在她的心目中,奶奶就是她的親人,和親奶奶冇甚麼辨彆。
“不,正式職工!”
張教員氣急廢弛的一口氣說了一大通,在對趙小玲的老練決定和不爭氣恨得咬牙切齒,令趙小玲底子就冇有辯白的機遇,終究在張教員停頓換氣的時候,趙小玲悄悄地說:“張教員,我找到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