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防備慎重的模樣也引發了李三爺的興趣,手一揚,順手佈下一道隔音樊籬,冷酷地開口:“說吧,現在無人能夠聽到。”
內裡,青年人拜彆不久,一陣倉猝地腳步聲響起,來人中年人樣貌,尖牙猴腮,一雙米豆大的小眼滴溜溜地隻轉,一臉的奪目樣,恰是青年人丁中的鄭管事。
“三爺!”
戰戰兢兢地進入閣樓,惶恐地行了跪禮,鄭管事不待扣問,就跪坐著回稟:“爺,主子剛接到上麵的動靜,浮雲山那麵有環境。”
如許如此,懷中的秦綿倒是平白遭了無妄,被暴怒的李三爺一把扔下軟榻,跌落在一丈以外,白嫩敏感的肌膚刹時紅腫,多處擦傷,絲絲血痕映在少年白淨的肌膚上,看上去觸目驚心,再配上一副少年此時梨花帶雨,哭得我見猶憐的模樣,如果另換一個愛好男風之人呈現在這裡,又恰好見到如許一場大略會心中不忍,憐香惜玉一番。
“啊!”
可房中的諸人早已習覺得常,更彆提大多人並無龍陽癖好,這番姿勢純屬對牛操琴,李三爺固然好男風,可體味他的人都曉得,除了對真正放在心上的人馴良以外,比方剛纔的青年,又比方李家老封君,彆的人哪怕是天仙普通的人物在李三爺眼中也不過是暖床的玩意兒,無聊時的消遣,表情沉悶時也是順手就扔,做得非常順手,禱告他來愛撫你一番,還不如念想他直接賞一頓鞭子來得實在。
挑眉掃了鄭管事一眼,李三爺本來有些輕浮落拓的神情頓時變得莊嚴,麵色嚴格,低頭冥思。
說著,鄭管事低頭目光四下巡查一圈,能進入閣樓貼身服侍的天然都是李三爺的親信,可謹慎無大錯,禍起蕭牆的例子古往今來不堪列舉,此事太太首要,天然要十二倍的謹慎。
話音一落,青年人對著李三爺悄悄一點頭,隨即便一拱手,一言不發地退了出去,這一幕直接把軟榻上的李三爺氣得夠嗆,恰好兩情麵分非比平常,外人眼中喜怒無常,手腕狠厲的李三爺又捨不得等閒獎懲青年,悶了一肚子的肝火隻能另找渠道宣泄。
少年人獨占的磁性自懷中人的喉嚨中收回,令聞者禁不住下腹一熱,特彆是少年纖細白淨的雙手看似偶然中的微微教唆,帶著酥麻的快感,李三爺對躺在懷中的人愈發對勁。
也不見有何行動,秦綿就在李三爺點頭之間神不知鬼不覺地跨過了麵前不低的六層台階,落入其懷中。
斜睨了一眼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秦綿,李三爺愈發感覺心煩,當初對秦綿和順小意的對勁現在也全然變作了濃濃討厭,一擺手,立時就有人出去,將這位得寵的朱紫“客氣”地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