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坐在地上發了會呆,才催發靈雨術,洗掉渾身泥沙,又換了一件潔淨道衣。重新清算一番,好歹規複了兩分精力。
擂台四週一共就擺了三張海水所化椅子,一個身穿湛藍道衣的青年,就坐在正中的椅子上。
高正陽年紀悄悄,卻有如此神通,莫非是哪個大能轉世?
“另有一年就是東海論劍大會了。”
高正陽聲音在玄衍和玄通心靈中反響,很奇妙的是,玄衍和玄通也能感到到對方的存在。比及高正陽聲音消逝,兩人都生出感到,高正陽走了。
玄通和玄衍越想越對,兩人都是憤怒之極,他們倆活了兩千年,卻被個二十歲小子耍了。
玄衍在一旁也幫不上忙,隻能看著玄通滿地亂滾亂叫。那慘痛模樣,讓玄衍都是心有慼慼。
想到這裡,玄衍和玄通更是難受。他們在宗門待的好好的,卻不遠萬裡跨海來受虐。現在身上又多了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頓了下又有些難堪的說:“玄陽剛纔和我說,讓我們儘快返程。不知兩位師兄意下如何?”
不過,大能轉世重生前都會做好各種安排,像高正陽這類投入其他宗門的,卻極其少見。
玄衍和玄通在懸劍島住了十幾天,期間還彆離跑到祖師堂折騰了一大圈。
玄通活了一千多年,從冇有感受過如此深切是激烈的劇痛。他實在是接受不住,甚麼顏麵都顧不得了,連連告饒。
高正陽對於東海論劍大會很有興趣。如許的論劍大會,必定的天賦輩出,有各種奇妙妙法神通。他當然不能錯過。
玄衍和玄通加起來兩千多歲了,在宗門都是德高望重,手握大權。就算是門主玄海,對兩人也要禮敬有加。
三月的東風,讓鬼獄島四周如墨海水都多了多少明麗。
高正陽目光在雲桃桃身上一轉,如何看對方都特彆像潛龍島預感那桃桃。
“噤聲,事已至此,隻能先對付著。”
高正陽又說:“真芳是我的人,又在名劍峰,玄通你要多多關照。”
高正陽看了眼玄通,“你若想死就直說,彆廢話。”
心劍大誓對於宗門弟子有著強大束縛力。叛逃的宗門弟子,都冇法逃脫心劍大誓,必死無疑。
“就憑你們,有甚麼資格抨擊我。”
巨船奔馳二十天,返回了懸劍島。
兩人如何都冇想到,在鬼獄島這類小處所,卻會暗溝翻船,落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崽子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