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不明白地看著他,他才又道:“傳聞太後現在與皇上的乾係不太好,不如藉著這個機遇,替皇上尋回那名女子,如果真的找回那名女子,不但皇上會感激太後您,立後之事有了下落,也不必擔憂皇室無後。說不定,還能藉由那女子,勸服皇上雨露均沾。”
拿著拂塵的小公公不安的站在一旁,想說甚麼卻又不敢說。
太後躊躇著,看向站在杏樹前的男人,男人臉上帶著她從未見過的和順,也隻能透過他的眼神,設想著那名女子 ......
看著掌中的落葉,男人揚起一抹苦笑,葉子易抓,想要握在手心的人,如何就那麼難抓住?
晨風拂過,吹落銀杏樹金黃的葉子,葉子悄悄飄落在男人麵前,男人伸手,便將那片葉子握在手中。
隻是可惜了,不管這座宮殿帶著男人多和順的奉迎,阿誰女子再也看不到。
太後不再說話,隻是她冇有想到,那孩子竟會情癡到這般境地。
固然早已猜出一二,但聽到中年男人講出,太後還是有些震驚,她覺得那孩子心腸冷硬做事斷交,不會對人間任何一個女子動情纔是,更何況三千後宮美人無數,縱是他對女子有那麼點興趣,也不該蕭瑟了這些貼身服侍的女子纔是。
中年男人對著那婦人輕聲道:“太後還是莫要多問了,不過是一個女子,皇上總會走疇昔的。”
鄴國皇宮。
婦人在離男人另有很遠一段間隔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畫著濃厚眼影的眸子看著男人的背影,卻冇有上前的勇氣。
就在小公公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浩浩大蕩的人馬走了過來。
男人一雙鳳眸狹長魅惑,睫毛翹卷顫抖,僅這雙眸子,就足以令全天下的女子為之猖獗,更何況這男人還長著一張絕色傾城的臉,一身玄色龍袍更顯帝王的崇高霸氣,瞳孔眸色幽黑深不成測,帶著幾分不成侵犯的奧秘與霸氣。
早知如此,當年又何必執念?
中年男人看著這座費時又吃力的龐大宮殿,獨特的修建中還帶著少有的高雅與高貴,要建好這座宮殿,不曉得破鈔了製作這座宮殿之人的多少心血。
中年男人雖不敢必定,但彷彿也冇有甚麼來由能夠解釋一個帝王為何不肯寵幸後宮妃子,因而沉默了一瞬,隻能道:“臣不敢斷言,但,皇上雖行事狠絕,也不免會有柔情的一麵。”
走在前麵的婦人穿戴華貴的宮服,臉上帶著光陰的滄桑,但卻還是神采奕奕,眉眼間與那男人有幾分類似,頭上的步搖顯現她身份的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