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言以對,囁嚅著說:“我同窗張小山的爸爸也打他媽媽的。”過幾天,又對媽媽說,“爸爸是個很孝敬的人,對奶奶真好,奶奶生日時,他還給奶奶叩首了呢。”說完,內心卻又想,爸爸打人明顯是不對的,我說這些乾甚麼呢?為了留下媽媽,讓媽媽一輩子都逆來順受嗎?因而就憤恨本身,感覺本身無恥又可悲。
傍晚再放學回家後,家中空無一人,媽媽不在,爸爸也不知去了那裡。她在門口找到鑰匙,進了家門,叫七月本身去玩兒,她去做飯。晚餐做好,和七月坐在飯桌前等了好久,卻隻等來爛醉的爸爸。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乃至半個月後,媽媽始終冇有返來。爸爸去外婆家以及統統的親戚家都找了一遍,還是冇有找到。蒲月和七月就明白了,這一次,媽媽約莫是永久都不會返來了。
又有一次,阿誰阿姨過來找鐘爸爸,鐘爸爸剛巧不在家,阿姨不走,就坐在爸爸的房間裡等著。鐘家兩伉儷已分家了好久,鐘媽媽帶著蒲月和七月一個房間,鐘爸爸獨居。
她和mm七月都在用本身的微不敷道的力量,以近乎好笑的體例死力地保護著這個家,使這個家不致分裂。但運氣對她們姐妹,卻從冇有過眷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