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楠一走，秦晴就趴到了桌上，看起來委曲得都快哭了。
……字寫得倒是真都雅。
秦晴回神，呆呆地順著那隻手看了上去――
――
秦晴被這話噎了下，偷偷地在心底翻了男生一眼，默不出聲地轉了歸去。
秦晴眨了眨眼。
“如果真是活力，你還能毫髮無損地站在這兒嗎？”
趙子睿在一旁憋笑，壓著聲音道：“我看，你得好好感謝人家啊。要不是人家小女人哄得煜哥表情好，我這會兒是不是得給你籌辦收屍了？”
秦晴則是溫馨地垂眼看動手底下壓著的還新奇的數學講義，獵奇地皺起了小臉。
他那嚴厲的臉上也暴露笑容來――
“嗯，你剛從初中部升上來，對高中部的課程條例還不太清楚。高中部這邊，晚餐時候以後是要上晚自習的，目前高一高二是兩節，高三是三節。之前同窗們已經提交了自習誌願書……”
李響心虛地把腰板一挺，“煜哥，我阿誰――”
那聲音要多生無可戀，就有多生無可戀。
趙子睿也有點不睬解。
“你甚麼？”
“哎？”
“……”
“哈啊？”
“聞煜風啊。不過看來是我曲解了，你們彷彿也冇甚麼啊。”
李響：“……”
秦晴愁苦地皺了小臉，低下頭去，“帶了……”
“……”
付正楠：“九點半。”
李響沉默了三秒，僵著神采回身，直直地趴到桌子上，擺出一副挺屍的架式。
秦晴之前聞聲了男生的聲音，手裡的化學書已經抬起一半來了。
付正楠倒是完整冇聽出來的模樣，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要上課了。”
李響奇特地看看秦晴，又看看已經走遠的背影，有點摸不著腦袋地問趙子睿：“我是方纔改正得太晚了，讓煜哥活力了？”
“……”
……她是不是“學壞”了？
“甚麼矜持冷酷，都是假的，煜哥清楚就是嫌棄我們――你看他方纔讓那小女人摸了一把，不但冇活力，反而還跟人家說談笑笑的，哪像是當初我――”
“秦晴，課程節拍還適應得了嗎？”
不等她說完，付正楠就笑著彌補了句：“不消擔憂彆的，班裡同窗會共同你的。有甚麼其他題目，你以後再跟我提也行。”
李響想了想，承認地點點頭：“也對。”
聞煜風懶洋洋地一抬眼。
男生也正垂著眼似笑非笑地瞧著她，線條淩厲的下頜往課桌的方向一表示。
“今天下第一節晚自習以後，把明天給他們發的卷子收上來；誰交了誰冇交挨個登記一下，你也熟諳熟諳同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