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這纔想起來,之前跌倒的時候是蹭傷了手掌和膝蓋的。隻不過以後一起被聞煜風扛到了醫務室,她隻顧著羞惱,連疼都忘了。
聞煜風插著褲袋走了疇昔,即便其間那幾個教官看過來的不善目光已經近乎本色化,他臉上的懶惰笑意都冇竄改分毫。
“你在這兒好好歇息,等中午直接離校。軍訓那邊我幫你告假。”
冇幾秒,聞煜風就獲得了本身想要的答案。
她方纔竟然盯著一個男生的臉看丟了魂,乃至連對方甚麼時候低下頭去給她措置傷口都冇重視到。
不疼纔怪了……
“嗯,費事您了。”
想到這兒,秦晴故意冇膽地偷偷睖了聞煜風一眼。
孫興一聽聲音,忙轉過身去。
過了幾秒,他纔不緊不慢地收回目光,又規複了之前那副笑意懶惰的模樣。
聞煜風將醫用箱翻開,取出了棉花棒和內裡的碘伏。然後他趁便拉過了一旁的醫療推車,將手裡的碘伏瓶子擰起,一樣一樣諳練擺開、取用。
“……”
“啪”地一聲,門合上了。
秦晴蔫蔫地垂下眼。
隻不過剛一抬手,掌心位置就傳來了一陣疼痛,讓她情不自禁地抽了口氣。
“王中校,您彆見怪,這孩子就這脾氣。”
看對方神采,秦晴不知如何的,恍忽有種惹了禍的小孩兒見到家長的感受——恨不能把本身縮成一個球,今先人眼皮子底下安溫馨靜地溜疇昔纔好。
等再走到秦晴麵前,站定,男生的薄唇微挑。
男生壓腰俯身,都雅的眉眼蹙著,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手掌心的傷口。
她低頭看向攤開的左手手心。
聞煜風似是不察,垂著眼托握著她的左手手腕,認當真真地上藥。
——
“哎喲,王中校,您如何還親身過來了?”
這個題目莫名地讓秦晴覺著有點傷害。
校醫給秦晴簡樸地做了聽診,最後點了點頭。
這會兒剛好也是歇息時候,歇息區的高一門生們目睹著有好戲要收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男生不喊累女生不喊曬,一個接一個地把視野偷偷瞧過來。
“不疼。”
聞煜風回到練習區的時候,隔著還遠,就瞧見了幾個站在一起的教官和教誨主任孫興。
“……”
秦晴皺起細眉,精美標緻的小臉也不自發地繃了起來。
跟著話音,薄唇漸漸挑了起來,一點似笑非笑的情感映進男生烏黑的眸子裡。
“‘學長’?”
本來兩人都籌辦回身回練習區了,哪成想再一昂首,方纔掉頭走人的阿誰又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