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軼辰伸手過來,用指節清楚的手指扣住了她的下巴,他的眼中明滅著慾望的光芒。“不要在這裡引誘我,你這副楚楚不幸的模樣,讓我恨不得當即就狠狠地要你!”

謝軼辰笑著暴露了明白牙。

她不想答覆他這個充滿了佔有慾的題目,她跟他隻能夠是叔嫂的乾係,以是她跟誰來往,跟誰親吻,都不需求向他作出交代。他們已經在岐途之上走得太遠,不能夠再持續如許一錯再錯下去。

謝軼辰重重地謾罵了一句。

“我包管今晚不會碰你能夠了冇有?”

她的心頭更加的錯愕,眼中透暴露來的都是驚駭。

“不要好不好?”

謝軼辰強勢地開口,“不然我會親身上去接你。”

江籽言搖擺著他的手臂,“我不會陪你去露營區以外的處所。”

總算有一回他冇有違逆她的意義。

江籽言對著他連聲地抗議。

“真的不去?”

江籽言從檔案當中抬開端,看了一下電腦顯現的時候。

“你走錯路了,露營區不在這個方向。”

“軼辰,求你!”

本來覺得他不會等閒罷休,成果謝軼辰卻停止了持續逼問。

她纔不要跟他伶仃去冇有人打攪的處所,他隻要背過人去就會對她毛手毛腳。自從他從非洲返來以後,對她強抱強吻的次數,用十個手指頭數都數不過來,到時候她隻怕要被他欺負到哭都哭不出來!

謝軼辰坐在車廂內裡等待著。

“好吧。”

“冇錯。”

“籽言,明天有事提早放工嗎?”

自從女兒被完整無損地找返來,她就對謝軼辰充滿了感激之情。

“但是――”

謝軼辰大腳踩住了刹車。

江籽言遁藏著他炙熱的目光。

這個男人是相稱的要命,她承諾了陪他去露營,便再也冇有懺悔的機遇。他把吉普車停在她的公司樓下,然後像是奪命追魂一樣冒死撥打她的電話。

江籽言一小我走到了樓下,上車以後便催促著他分開。

江籽言按下了車窗的玻璃,山野之間清爽的氣味劈麵而來,偶爾還能聽到幾聲清脆的鳥鳴。謝軼辰被她警告過,是以也不敢冒昧,一起上都冇有大腳地踩下油門。如果不是心胸隔閡,他們這一趟出門實際上,會是非常鎮靜的路程。

“泊車!”

“籽言,你是我的女人!”

“誰說我們要去露營區?”

深綠色的吉普車,行駛在蜿蜒的山路當中,一起往梅花山的方向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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