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太便想著,問問柳初妍嚐嚐,若她於薛傲成心,她就止了本來的動機。若她傾慕於薛談,她可就得加快行動,將薛談的婚事定下來。是以,她傳聞劉府欲認她為義女,就一向在探查將軍府的狀況。曉得將軍府本日總算得空措置這件事,她便不請自來。
“清算甚麼,又冇人看。”薛傲忿忿地撒氣,瞥了一眼柳初妍。她聽到這邊的動靜,終究轉眼看他,倒是神情淡淡。
但是,柳初妍未接住他意味深長的目光,而是又彆過臉去看金翎了。他們是表兄弟,薛傲的外祖父就是金翎的祖父,想來是一模一樣的玉。如此說來,郡铖哥哥將玉送了她,就是定了她的意義嗎?
作者有話要說:
莫非她,忘了他了?
“不,不是。”柳初妍側頭,看她目中精光閃動,俄然反應了過來,她能夠問她呀,便抬高了聲音,“阿姨,方纔劉祖母說郡铖,是金至公子嗎?”
“兒啊,你可傷著了?”金太太見打鬥勝負已分,金翎已敏捷站了起來,衝上前去,體貼問道。
“無妨,我與表哥隻是參議技藝,不必擔憂。”金翎說著話,眼神卻超出她肩頭,對上了柳初妍擔憂的眼。她眸中模糊帶著水光,彷彿有期盼,彷彿另有,愛意?他們不過初見罷了,她卻對他起了心機?他對她一見鐘情是理所該當,畢竟她麵貌絕色,才調無雙,是可貴的才貌雙全的女子。可她對他?他偏過甚瞅了瞅薛傲,武比不過他,嘴巴也辯不過他,便是權勢也不及他,她看上他甚麼?
她正低頭,忽地又聽到那廂薛太太驚呼一聲:“傲兒,你的玉呢?你外祖父給你的玉呢?”
“哦。”薛太太恍然大悟,本來柳初妍迷惑的是這個,是她想多了,沉吟半晌道,“他這字啊,他未出世就有了,是他祖父取的,為的是記念一名故去的朋友。不過隻要靠近之人才曉得,偶爾也會如許叫他。以是纔會破了弱冠而字的端方。”
關於金翎的事兒,柳初妍知悉的少之又少,她心中充滿了迷惑,想問卻又無處可問。
柳初妍回過神來,捂了捂嘴:啊,就是這塊玉,他也有一塊。他有兩塊如許的玉,以是才說是定情信物麼?她冷靜地羞臊起來,麵上滾燙,已是紅若流霞。
她這下更肯定了,冇錯,就是他。
薛太太也看出柳初妍不大對勁,卻冇吭聲,反而讓人拉住了倉猝要拜彆的薛傲:“你這一身狼狽,也不清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