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懂。”韓淑靜連連笑道,“我不說就是。但你將及笄了,這些事可得重視著些。”
“皇上……”奉賢夫人上前一步,端的是慈眉和目。
“這柳女人既有人照顧了,薛卿,我們就走吧。”
“柳女人?”幸而薛談反應快,扶住了她,隻是麵上再不能淡定,“如何,摔著了嗎?”
皇上瞅了瞅韓淑微,公然她嘴唇越抿越緊,額上沁出了黃豆大的汗珠,身子狠惡顫栗,顯見是被嚇著了。那貓兒離了亭子以後,她麵色倒是安靜了些。
“我曉得。”韓淑靜附耳疇昔,“但是賢妃並不提此事,信國公也不好說。恰好大嫂還隨了麗嬪去偏殿,我們幾個做小姑的,總不能拋下她本身走。回府的事情得漸漸計議。”
待奉賢夫人處又找著了彆的樂子,再不存眷龍德宮這邊,薛談便與皇上走了,隻叮嚀薛竹留在這兒聽憑調派。柳初妍她們不能帶小廝保護進宮,有個書僮跑腿便利很多,就冇回絕。
奉賢夫人本來也當皇上對韓淑微成心,心生安撫,但是薛談一句話竟將事情攪黃了。而皇上不再存眷韓淑微,亦不看薛談,隻盯著柳初妍沉思。難不成,他轉而看上了柳初妍?
“皇上,這韓家四女人莽撞莽撞,如何配得上天家嚴肅,更入不得這後宮。何況她救的是微臣,並不是皇上,當不得如此重的聖恩。封個小小女官就夠了,皇上隻怕是將令人錯說成了秀士吧。”薛說話語清冷,麵上看不出是甚麼神采,卻轉移了皇上的重視力。
“這?”皇上正欲開口時,奉賢夫人說話了,成果奉賢夫人才說兩個字,柳初妍就痛呼一聲跌倒了,這是何意?
彆的:令人是正三品女官。
“表姐!”柳初妍立時喝住了她,“表姐,你知我是為何。彆人說就罷了,你可彆……”
聽得他體貼的話,柳初妍更是感激,眼淚潸潸而下:“是,早上起來口渴,心急,就喝了隔夜的冷茶。”
柳初妍心不在焉地應了,底子冇聽到耳朵裡,卻在煩惱本日這事,等明日恐怕就會傳得滿城風雨了,可如何是好?但是萬幸,韓淑微躲過了進宮的宿命,她亦避過了災害,滿足罷。殘剩的事兒,走一步看一步。若真不成,頂多剪了三千煩惱絲做姑子去。
奉賢夫人立時沉了臉:“柳女人,男女授受不親,你卻與信國公這般,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