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料想的是,幾人行至宮門口時,等候的人並不是韓禎,而是薛傲。那黑鬃馬揚著蹄,甩著尾,打著響鼻,卻都冇有馬背上的人神情丟臉。

奉賢夫人曉得她比不過皇上對木雕的興趣,亦比不過薛談一句話,畢竟冇有發作,哼一聲就歸去了,暗自咬牙瞪了瞪柳初妍:下回再清算你。

“信國公……”柳初妍驀地懵了,她是用心的,莫非薛談亦是成心?可這神情,不似是裝的。

這般一想,好似挺相配啊,畢竟這般國色天香,實在可貴。這一對璧人,幾近能做了畫裱起來。

固然不知韓老夫人的頭疼病是真是假,但柳初妍心中像放下了千斤重擔普通,刹時舒了口氣,倉猝清算了便出宮去。

及至傍晚時分,韓府卻來了人,說韓老夫人頭疼病又犯了,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短長,請奶奶女人們從速歸去。韓大少爺已然帶了人在宮門口處等。

如此高潔之人,不該由著個淺顯女子玷辱,勾消了他的崇高氣質。固然那柳女人已是他見過的女子中的頂級絕色,嫩臉修蛾,薄施粉黛,頭上斜簪著一支碧玉七寶小巧簪,顯見未成年,卻有著淺顯女子不能比的嬌嬌風味,楚楚動聽,叫民氣生顧恤。

皇上神采呆滯,他對後宮禮法半分不清楚,隻曉得四妃九嬪罷了,還當秀士是個甚麼女官,聽薛談這話,好似犒賞不當啊,難堪地悄悄咳一聲:“如此,我還當秀士是有才的意義,本來不是女官?是朕錯了,那依薛卿之見,該如何犒賞?”

“表姐,本日真是感謝你了,若不是你,我隻怕就要……”

皇上瞅了瞅韓淑微,公然她嘴唇越抿越緊,額上沁出了黃豆大的汗珠,身子狠惡顫栗,顯見是被嚇著了。那貓兒離了亭子以後,她麵色倒是安靜了些。

薛談方纔聽著她撞著了輪椅的,不由得捏住她的手腕,眼看著白淨的肌膚泛了紅痕,忍不住心疼地撫了撫。

“皇上,這韓家四女人莽撞莽撞,如何配得上天家嚴肅,更入不得這後宮。何況她救的是微臣,並不是皇上,當不得如此重的聖恩。封個小小女官就夠了,皇上隻怕是將令人錯說成了秀士吧。”薛說話語清冷,麵上看不出是甚麼神采,卻轉移了皇上的重視力。

“好了好了,我懂。”韓淑靜連連笑道,“我不說就是。但你將及笄了,這些事可得重視著些。”

鬆苓兩個從速上前扶住柳初妍。

三人不敢再出去招人耳目,就安循分分待在屋內閒話。賢妃過來看了幾次,見柳初妍軟軟地趴著並不說好也不言壞,就不問她,自顧自出去“教誨”麗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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