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幾個本該在麗妃處的女人就隨了賢妃娘娘去了禦花圃中的亭子。賢妃用膳,她們幾個則專注地繡著花。賢妃興趣好,還叫了幾小我奏起絲竹管絃。

皇上瞅了瞅他,果然是天人下凡,如許的人,本該高高在上地供著,眼下卻陪著他這渾濁之人逛花圃,真是玷辱了他。可這暮秋的太陽俄然大了起來,薛談白淨的麵龐垂垂染上了紅光:“薛卿,前麵有個涼亭,我們去歇會兒吧。”

“但憑娘娘叮嚀。”薛竹倉猝回身等候,取了手信才拜彆。

風水輪番轉,她還安好地躺在這兒,趙家卻要支離破裂了。

“姐姐,我傳聞奉賢夫人剋日愛上了藕粉桂花糕,就學著做了。待會兒等送來了,你先替我嚐嚐味道。”

“多謝皇兄。”信王說著,扭頭衝薛談做了個鬼臉。

杭州,像是個美好的夢,永久隻能呈現在夢境中了。

“不能吃!”

但是,她又想到一事。草為頭木為旁,薛談許是她的朱紫呢。今次進宮,薛傲看模樣是幫不了她,畢竟他不能常入宮,而薛談因為皇上的原因在這皇宮裡是來去自如,乃至連後宮也來得。難不成,他會助她度過此次難關?便是因為這個,一行大師才說他是她的朱紫?

柳初妍傳聞要擺駕馭花圃,她便知好戲要開端了。麗妃不甘孤單,定會中計的。

是夜,柳初妍居於龍德宮偏殿,聽著颯颯的秋風拂動門簾,聞著與她的花笑閣不一樣的香味。香是安神香,她卻展轉難眠。想起晚膳時入宮的薛竹,更是煩惱。若見著薛傲,她定要踹他一腳出氣,他那裡是幫她,底子是把她往火坑裡推。但是她敢踹薛傲麼?柳初妍隻得踹了床頭一下,捏著錦被一角悄悄泄氣。

想到這件事,柳初妍又握了握脖頸上掛著的玉觀音,上天有好生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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