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如此。”
“看來徹夜不能出發了,我帶她去下個鎮上尋醫,你則去獅然村,住一晚,明日一早再歸去。”
柳初妍聞言,慌鎮靜張低了頭,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朱群奕已經看到了她們二人。
“大爺,我mm膽量小,不經嚇。您……”
“那是忠王世子,朱群奕。”
“還是不了。”柳初妍點頭,既然決定要走,那就必須得對峙住。
“這林子裡太黑,奴婢實在看不出來。”
“喲,好一對姐妹花呀。”朱群奕下了馬,將馬鞭扔給陪侍,抹了抹下巴,踱步過來,神情鄙陋下賤。
柳初妍取出帕子,擦了擦滿額頭的大汗,見梅枝一臉不忍,哈腰等候,探手扶起她,抿唇笑了笑:“不必了,你方纔就揹著我跑了三裡路,又領著我上山下山,爬了這麼長一段,定然也累壞了。”
“不熟諳,怎的了?”
梅枝千萬冇想到這關頭上會跑出這麼個朋友,固然柳初妍顛末喬裝變醜很多,但比起淺顯女子還是清麗仙顏非常。此時現在,梅枝不由悔怨起來,早曉得就用柳初妍的體例了。那般,起碼還能安然地出了城門去。
“梅枝是不得已,冇顧上女人,累女人難受了。”梅枝探手給她揉肚子和手臂。
“梅枝,你不必慚愧,我曉得事情告急。方纔若非你急中生智,恐怕我就要被那噁心的傢夥給搶歸去了。”
柳初妍第一次被人揹著這麼跑,比五歲那年的逃命還可駭,從她背高低來,就癱軟在地,直按肚子:“骨頭都快散架了。”
但是,兩人不敢掉以輕心,直到跑出三裡外,梅枝才放心腸放了她下來:“女人,如何?”
此人身材肥大,恰好還穿了一身棕色夾黃紅色大襖,係在腰上的帶子閃著惡俗的光,金箔銀片,襯得他更像一坨將近餿掉的肥肉。但他氣度不小,定然非富即貴,柳初妍曉得,她惹不起,便假裝冇聽到,將頭壓得更低一些。
“有你說話的份嗎?”一旁的保衛見朱群奕已經不耐煩地皺了眉,上前喝道,順勢奉迎,“世子,您若喜好,我們兄弟幾個幫您送到府上去?”
“這位爺,我mm抱病了,現在得趕回家熬藥呢,還望大爺行行好,讓我們疇昔吧。”
“誒,這是如何回事?”朱群奕正要叮嚀人抓她,便見此景象,嚇得今後退了一大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