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詳細是如何的,她便不知了,也猜不到。

“我曉得了。”

“這……”竟然還是個烏龍,柳初妍的確無言以對,“那你反麵二表伯說清楚嗎?”

究竟上,韓淑微早哭累了,但哭多了,底子停不下來,還一個勁地打嗝,猛地被她撐起上半身,更是抽搭得短長。

金老太爺,也曾上過疆場,戍邊禦敵,是個血性人物。固然曾看破塵凡,削髮爲僧,但作為大順子民,必定逃不開該有的任務。何況,他最心疼的外孫早就身陷狂瀾,後代子孫將來都是逃不過的。

“哦。”

“女人,老將軍還在屋裡等奴婢回話呢,奴婢辭職。”梅枝識相,關緊了門窗,便敏捷拜彆。

梅枝彷彿看出了柳初妍的猜疑:“女人,這夜行衣是老將軍年青時穿過的,不過也就穿過一回,內裡還縫了一層金絲軟甲。將軍見女人的衣裳太打眼,方纔特地翻出來,叫奴婢送過來的。女人的身形雖不如將軍年青時矯健,但身高差未幾,這夜行衣還可收腰收袖子,當不會有差。另有大氅,本是做了給關雎蜜斯的,這是她喜好的款式,料子也極是可貴。可關雎蜜斯年紀還小,一時用不著,就籌算先給了女人。”

“如此。”

難怪都說是水做的女人,韓淑微的淚水都哭了一缸了還不能停歇。夜已深,再哭下去,天亮了也問不出話來,柳初妍一把扶起她,按住她肩頭:“微微,究竟產生何事了?”

韓淑微一杯冷茶下肚,一個激靈,停止了打嗝,眼淚也刹時止住了,聲音卻沙啞,手指絞著她的衣袖:“表姐,你必然要幫我。”

這人間,真正豁達的,都不是凡人。

韓淑微聽到她一聲喚,掀了大氅,未出聲,卻已是淚流滿麵。

柳初妍便起家,給她倒了杯冷茶:“先喝了,沉著一下。”

“表姐,我爹爹要把我許出去了。”

“冇有。”柳初妍忙點頭,“信國公和薛太太還好吧?”

“淑微,你可知,表伯為何有此動機?”

柳初妍沉默,她不說清楚,她不知內幕,就是勸也無從勸起啊。

“莫非是有了?”柳初妍猜想道。

“女人,如何還不睡呢?”梅枝見她屋內燈亮著,排闥而入,“都戌時末端。”

“表姐,祖母最情願聽你的話,你幫我去勸勸她,可好?”

“他覺著金家至公子好,正叫我娘和金太太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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