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仁又戀戀不捨地親吻她一下,這才微微皺起眉頭,笑著說:“好累,讓我好好睡一覺。”
“我去放水讓你沐浴。”許寧染乖乖地說。
許寧染半躺在沙發上,輕枕著劉大仁的膝蓋,一頭長髮放了下來,順著他的膝頭一向鋪陳到沙發上。她的麵色看不出欣喜還是憂心,但是從見到劉大仁的那一刻起,哀傷和慘白終究消逝,像陰霾終究被陽光遣散。
“我等了,我真的等了……”許寧染終究哭出來:“我不敢等……我怕你第二天奉告我你來不了了,我更怕……怕你甚麼都不說,就如許,就如許不見了!”
“笑甚麼?”許寧染微微抬開端迷惑看他。
“我離家出走了!”劉大仁倒真是毫無愧色,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