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被她手指戳了出去,夜悠寒那燦爛的銀眸刹時染上熊熊的肝火,就著她的手,驀地用力一咬。

嘶,好痛……

她眯著醉醺醺的眼睛,看著他,嗬嗬地裝傻:“甚麼……深深淺淺……甚麼鬼……”

“唔……”秦以陌震驚得瞠大眸子瞪著他,這死變態竟然強行喂她喝酒,在宿世,她有著千杯不醉的好酒量,但是這副破身子,倒是向來滴酒不沾,隻是一點點含酒精的東西,都能讓她頭暈目炫了,彆說這紅酒了。

頭開端發暈,滿身發軟有力,秦以陌伸手狠狠地往大腿一掐。

“剛還醉得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現在就復甦了?”夜悠寒用諷刺的眼神盯著她。

她應當是喝醉了,把騷動的心穩定下來後,夜悠寒漸漸靠近她的耳邊,悄悄喚:“冷若淺,冷若淺……”

夜悠寒伸手揪住她的衣衿,把她從榻榻米拉起來,麵對著本身,鋒利的銀眸,死死盯著她:“奉告我,你跟冷若淺是甚麼乾係?”

“你這廢渣喝醉了,倒像個女的。”看著那張帥氣的臉,垂垂染上讓民氣神泛動的媚態,夜悠寒從速翻身坐在一旁,手捂住發燙的心口,默唸著金剛經,觀安閒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統統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便是空,空便是色……

“你咬我那麼痛,我能不醒嗎?”秦以陌咬牙切齒地盯著他,“算了,我不想跟變態說話,我走了。”

不過總算是復甦了點。

“我有讓你走嗎?”夜悠寒手掌在她肩膀上用力一按,把她的身材按回榻榻米。

夜悠寒目光森冷地盯著她:“誰叫你把手指伸進我嘴裡。”她抽晚一點,他必然讓她成為九指神乞。

他的身上的浴袍敞開了,暴露健壯的胸膛,近在天涯,看得如此實在,好性感,就像包含著無窮力量似的,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

眼睛垂垂變得迷離縹緲,臉頰出現了桃紅,嫣紅的嘴唇鮮豔欲滴,彷彿用力點兒,就能掐出水來了。

秦以陌的心頓時一顫,操啊,本來這變態灌醉她是有目標的,她那裡暴露馬腳了?

“啊啊啊……痛……好痛……”狠惡的痛疼傳來,秦以陌收回殺豬般的慘叫,敏捷把手指抽回,媽媽咪啊,上麵一排深可見血的牙齒印,他咬得真的一點都不包涵,她痛得眼淚幾近都要飆出來了,她瞋目而視,“你這個變態,你想咬斷我的手指啊。”

“誰叫你灌我喝酒,我醉了,我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禽獸不如的死變態,秦以陌甩動手指,滿臉仇恨地盯著他,真想撲上去,把他扯破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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