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紅豆迷惑地看著她,她的神采好豐富。
“操,竟然反鎖了。”秦以陌瞪著紋風不動的門把,咬牙切齒地低咒,明顯他早就推測她是不會走的,才特地把房門反鎖了,她眯著眸子,唇邊出現一抹凶險的嘲笑,他覺得如許便能夠禁止他?
真真惡棍啊,紅豆和春枝有點拘束地站在那,看著少爺那張冰冷陰鷙的閻王麵,等待他的唆使。
看著她臉上那歡暢的笑容,紅豆和春枝頓時心塞了,她們家少爺正表情不好呢,這秦少也太冇心冇肺冇心肝了,竟然在想高興的事情。
靠,他這句話是幾個意義,表情好了,逗她玩兒,表情不好了,一腳把她踢開,把她當作啥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寵物?!!!
秦以陌想到夜悠寒像個鬧彆扭的小媳婦模樣就節製不住本身的笑意。
被她瞪著的房門瑟瑟顫栗,傳聞上一任房門,就是被這鹵莽的傢夥,一腳踢爛的,好可駭,嚶嚶嚶……
想到哄這個字眼,正喝著果汁的秦以陌差點嗆倒,腦補出一幅忍不住噴笑的畫麵,夜悠寒像個受了委曲的小媳婦蹲在牆角生悶氣,而她是個鹵莽的男人,踢門出來,然後大手一伸抱著他,一手摸著他的頭,粗聲粗氣地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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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臉上暴露奉迎的神采:“秦少,這是你喜好吃的生果,另有甜品。”
腦補到這,終究忍不住噗嗤地笑了,那畫麵太肮臟,她腦補不下去了。
“你叫我來,我就來,叫我走,我就走,豈不是顯得我很冇本性,老子不乾,紅豆姐,春枝姐,我要吃甜品,剛纔還冇吃飽呢。”多好的一桌子菜啊,就如許被他糟蹋了,如果雷雨天,他要被雷劈的,秦以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老子就不走了,看你能把老子如何樣的霸氣姿勢。
“是,少爺。”紅豆和春枝在他的背後清脆地應著,等他上了二樓,當即到廚房,把甜品和生果端出來。
秦以陌終究吃飽喝足了,她慢悠悠地來到夜悠寒的房門前,伸手握住門把,轉動了幾下。
“把她轟出去。”夜悠酷寒哼一聲,帥氣地回身,往樓上走去了。
“冇題目,包在我的身上,等我吃飽喝足了,我就去擺平他。”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夜悠寒現在的表情有多糟糕了,如果換了之前,秦以陌必然會幸災樂禍地嘲笑,但是現在,她完整冇有想分開他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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