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話,接下來的一幕,應當是專門演出給她看的。
冷然正思考著,雖被下了軟骨散,但那還是靈敏的聽力,就聽到不遠處有著腳步聲傳來,幾道沉穩的,幾道混亂的,聽起來非常混亂不堪。
她還記恰當初夜待月挑釁她時,那陰狠得幾近能將她身上給戳出兩個大洞來的目光。
好細緻的心機,這背後的人,應當就是夜待月不錯了。
公然如同冷然所想的一樣,彷彿是算好了冷然醒來的時候,幾個將她擄來的黑衣人呈現在囚牢的麵前,手中押著三四個瘦骨嶙峋的,渾身高低都是感染著乾巴巴的血跡,一看就是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少女,停在了間隔冷然的囚牢不過幾尺遠的間隔。
小女人在背後細心的看著,肯定這些宮女裡的確是冇有可疑人物,她撅著嘴冷哼了一聲,和幾個暗衛對視了一眼,相互都是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共同潛入了暗中,循著宮炎留下來的暗號追疇昔了。
宮涼皺了皺細細的眉毛,而後想起了甚麼,從袖帶裡取出來一枚小竹笛,“嗚嗚”的吹了起來。
但夜離絕至今未能查出當年那些殺手是誰派來的,莫非真的是夜待月?
聖旨的後半部分不消停止甚麼測度,可前半部分,就悄悄的在墨龍海內傳播開來了。
宮女們驚駭的瞪大了眼,想要叫喚出聲,卻底子張不開嘴,隻得生硬的站著,火急的但願阿誰跟著皇掉隊宮來的小女人從速返來。
但是,那些黑衣人們倒是麵不改色,眼睛裡都是古井無波般的冰冷,一點都不為之震驚。兩條手臂砍下來後,他們又舉起刀,哈腰削去了少女們的一條腿,繼而又是削去了彆的一條,滾燙的鮮血濺落得滿地都是,乃至是彙成了一條小溪,沿著陣勢就流進了冷然的囚牢裡。
嗯,醫穀挺不錯的,比她的天險十八峰溫馨太多。如果今後真有了孩子,去醫穀養胎倒是個不錯的設法。
冷然眸子裡微微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宮涼現在恰是芳華爛漫的年紀,比較貪玩的時候,乖乖服侍著冷然坐在一方亭子裡,塞給她一個湯婆子暖手後,本身就跑了出去,一頭紮進了那梅林裡去玩雪。
幾年都不要再展開選秀,那不就是說,這幾年下來,後宮裡就隻要皇後孃娘一人把持了?並且這幾年的時候裡,如果皇後再生下個一男半女,那她本就穩妥的職位,不也就變得更加的穩妥了?想來隻要不做出甚麼過分特彆的錯事,她這輩子都會是個受儘天下人欽慕的國母。